不能逼得太紧。
……
江以宁和霍司寒回到公寓之后,江以宁便将之前买出来的玉牌,拿了出来。
见她摆弄着那些玉牌,霍司寒一边脱外套,一边问道:“这些要怎么做?”
“我来弄就好,一时半刻也解释不清。”
江以宁没跟霍司寒多说,将自己买来的朱砂和符纸都拿了出来,先是将霍司寒的生辰八字写下来,而后又画了六张符。
她在每张符里,都加了一枚铜钱。
霍司寒看她做的一切,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江以宁做这些事的时候,极为认真,但又信手拈来,好像做惯了这样的事情。
将符纸叠好后,江以宁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就要冲着自己的掌心划下去。
霍司寒吓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这是干什么?”
“用点血。”江以宁神色如常,仿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这种阵法,要以鲜血为引。”
霍司寒皱着眉,“非要这样?”
江以宁点头。
他想也不想,便伸出手,“那你用我的血。”
江以宁愣了一下,旋即看着这样的霍司寒,只觉得有些可爱,她戳了霍司寒的手一下,“霍总,你以为不需要用你的血吗?等会儿有的是地方要用你的血,但这里不行,你没修炼过,你的血,没作用,布阵者的血才行。”
语毕,她便推开了霍司寒的手。
不等霍司寒再说什么,她便干脆利落地划破手掌。
霍司寒瞳孔一缩,便见她那白皙的掌心里,瞬间涌出一大片的血色,在她过分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妖冶诡异。
江以宁反手一握,用鲜血在客厅的空地之上画起来。
霍司寒看着她的血液,眉心皱得厉害,“宁宁,你这是在画什么?”
“阵法。”
江以宁没空跟霍司寒解释,说了两个字后,便专心在地上画起来。
霍司寒其实想问她,这样画下去,得流多少血。
但也看得出来,江以宁现在不想被打扰,他心里烦躁,却怕给江以宁带来不少的影响,只能闭嘴。
好在,江以宁很快画了一道阵法。
那阵法并不大。
画完之后,江以宁拿出一张止血符,草草地在手上一裹,便拿起旁边放好的六张符,放在了对应的六个方位上,而后又拿出来六块玉牌,压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