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冬天,经常在外面的老人手上冻得满是裂口。
安亦瑶扶着老人的手不小心剐蹭到老人手上,粗糙的手指刮得她皮肤有些刺痛。
病房里谁也没敢发出声音,只有老人压抑的哭声。。
两分钟后闫怀文率先开口:“老人家,您先别哭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老人这才想起来病房里还有其他人,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悲苦这会倒是消散了一些。
闫怀文面色复杂,他为唐攸申请了助学金,本来以为家里情况会好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么艰难。
安亦瑶在心里更是将唐攸的母亲翻来覆去问候了n遍。
同时心里也有些复杂。她在唐外婆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前世妈妈的身影。
同样的劳碌不堪,同样苍老的不成样子。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既然唐外婆来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安亦瑶一家三口回到家里,路上沉默无言。
唐家的情况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等会我做点菜,你给瑶瑶同学送过去。”
好半晌,安母才打破寂静说道。
“好。”安父闷闷的应了一句。
回到家里安母就去做饭,晚上一个是病人,一个是老人,要做一些相对好消化的东西。。
“就面条吧!”安母喃喃自语。
想到就做,安母来到客厅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面条和一些需要的菜又回到厨房。
因为家里没有保温饭盒,用寻常的饭盒拿出去不用想只要几分钟就能凉透。
虽然安亦瑶的那个饭盒稍微好一点点,但也架不住外面冷风大耳刮子似的扇。
安家人被难住了。
最后还是安父灵机一动,用安亦瑶那个稍微保温的饭盒装起来。
家里还有一个小棉被,将饭盒包起来肯定会好一些。
然后又带了两个碗和两双筷子。
全副武装以后安父穿上自己的大衣就出去了,安亦瑶本来也想跟着去但被安母拦住了。
“你要是想看你同学,那就明天早上去。”
安亦瑶也知道安母说一不二的性子,做好的决定很难使其更改。
识趣的没有反抗,快速的洗漱完回了自己房间。
今天因为唐攸的事情,又把她的计划打乱了。
还要算上自己在图书馆看那部小说的时间。
“最近自制力有点差啊!”安亦瑶敲了敲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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