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问曾恩,“那本宫可以和皇上说这件事吗?”
她记得先前赵鹤洲还派人去找因星公子的,先前冷战,她便没有与赵鹤洲说过因星公子就是曾恩。
不知道赵鹤洲还有没有继续找下去,万一在找,那不是浪费人力吗。
曾恩一直以为苏安悦早就与赵鹤洲说了,没想到她还一直没说,想了想,又觉得赵鹤洲也能自己查出来,她便点了头。
苏安悦脸上笑容更甚,“好!”
与曾恩告别之后,苏安悦便去找了赵鹤洲。
赵鹤洲见她过来了,连忙迎上来,给她倒了杯茶,“喝口茶缓缓。”说罢,赵鹤洲还拿了一把蒲扇,替苏安悦轻轻扇着风。
迎面而来一股浓浓的茶香,像龙井。
风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苏安悦抬眸,“臣妾有事要与皇上说。”
“巧了,朕也有惊喜。”与此同时,赵鹤洲眼睛一亮,也跟着说道。
俩人目光相对,赵鹤洲先说,“朕找到了因星公子。”
他扬了扬下巴,妄图在苏安悦面前耍帅。
“安悦猜猜是谁。”赵鹤洲眨了眨眼,还在卖关子。
苏安悦一脸神神秘秘,顺着赵鹤洲给的话,看起来还真是在猜测,只有苏安悦知晓,她比赵鹤洲还要早知道,“因星,因心,恩,曾恩。”
“对!”赵鹤洲点头,随后他问苏安悦,“安悦先前说有事要说,是什么事?”
苏安悦沉默片刻,“先前我本来要说另外一件事,现在我想换一件说。”
她跟着赵鹤洲学卖关子,学的有十分相似。
“我比你先知晓这回事。”说罢,苏安悦从袖子中拿出曾恩给她的第四稿,在赵鹤洲面前晃了晃,脸上尽是嘚瑟。
“第四册?”虽然大致猜到,赵鹤洲还是问了一句。
苏安悦猛点头,颇有些得意。
赵鹤洲浅笑,揉了揉苏安悦的脑袋,也替她高兴。
“皇嫂,你也在这呢?”赵瑞洲见到苏安悦时,先是大吃一惊,而后兴奋地吼了出来。
他脸上还没洗干净,沾了些泥在脸颊上,手上提着一株花,看起来就像去搬砖刚回来一样。
事实上,赵瑞洲的确是去挖花了。
苏安悦的视线扫过赵瑞洲的脸颊,这让赵瑞洲有些不自在地遮了遮自己的脸。
他的脸上好像还有泥巴!
泥巴已经被风吹干,赵瑞洲一碰,泥巴就掉落灰尘。
他面前的空气中有着淡淡的灰尘飞过,赵瑞洲终于将头埋下来些。
随后他举起手中的花,“皇兄,我就挖了一株,没有弄坏御花园。”
赵鹤洲点头,面对苏安悦还笑着的脸一下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对着赵瑞洲说:“知道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见赵鹤洲没有想搭理他的心思,赵瑞洲指了指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