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只有去府上拜访的时候才会递上拜贴。
可江朝歌在京城中并无府邸,两位此时将这拜贴当面送上,用意大约也就是尊敬的意思。
江朝歌自然也不敢怠慢,弯腰接过。
好家伙,上来就是和他一样的两个解元!
“两位有礼了,不知找江某可是有事?”江朝歌问道。
“江解元还不知道吗?”程洋说完,又补充道:“夫子在稷下学宫发下了特招典义,有合如下四点之一者,可参加考核。”
程洋开始给江朝歌讲解。
一、国士榜上有名者,不论是否进士,皆可考。
二、三境以上者,不论是儒,是道,是法,是阴阳者,皆可考。
三、今届乡试头甲者,不论出身,不论门弟,皆可考。
四、皇室宗亲者,皆可考。
说完,便又说道:“我等虽有幸能参加此次特典,但实际心里都知道夫子此次设下特招典仪是为何人而设,故而,特来向江解元表达感谢!”
“向我表达感谢?”
“当然,若不是因为江解元一篇《治河论》名动天下,稷下学宫岂会开此先例?”程洋说完又问道:“不知江解元可有准备这次的典仪之题?”
“典仪之题?”
“对啊,夫子为你设考,江兄未有提前猜一猜考题吗?”
原来……跑来问“考题”才是重点!
江朝歌终于听懂了。
他江某人在淮安县的乡试中,除了一篇《治河论》名动天下之外,其实,还有一个猜中策论题目的名声在外。
江朝歌就没有再装下去,直接一笑道:“既是夫子亲自设下的特招典仪,便不能再以往届而论,谁又能猜得到考题呢?”
程洋和另一人对视一眼,看起来略有些失望,不过,却还是回了礼:“江解元说得极是,倒是我等冒昧打扰了。”
说完,又客气了两句。
随即离去。
江朝歌就继续往前走。
不过,并没有走出几步,又被几人给拦了下来。
“请问,哪位是江解元?”
“……”
一番问询后,对方再次客气的离开。
又是一波来问“考题”的。
江朝歌有些无语了,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觉得他能猜得到题目?上次他是因为见了幼帝才有猜中的机会。
这次可是夫子,他又没有见过夫子?
……
接下来。
江朝歌又接见了几波准备参加稷下学宫考核的“才子”们。
有同样是乡试解元的,更有三境的儒家和法家……
大家的目的都差不多。
皆是为考题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