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蕙安郡主与本殿一同上阵如何?”
想说的话再度被燕氏子孙拦截,却涟漪瞪大眼睛看过去,果然是燕霜。
他浅笑着靠近,虽然在笑,可眼睛里却没什么温度。自来熟地让人搬来软凳落座,手里的折扇顺着打开,摇于胸口前。
却涟漪皱眉,注意到这把扇子不是当日在珈莲寺看见的那把。
清咳两声,却涟漪板着脸说道:“殿下开玩笑了,小女怎么敢呢。”
“哦?不敢吗?”燕霜看向坐立难安的燕屠,摆出得一副好哥哥样:“可本殿瞧着蕙安郡主面对太子殿下时都不曾露怯,怎的到本殿这里,就成了小怂包?”
你俩又不一样。
却涟漪腹诽一声,面上还得装温顺:“殿下多虑了,就算是太子,小女也是不敢与其一队打马球的,二位都乃皇室子嗣、陛下的心头肉,可不敢高攀。”
被长兄三言两句就坑了的太子殿下彻底难受了。
燕霜你闲不闲啊!
得了满意的结果,燕霜站起身,还晃了两下扇子,示威似的挑眉:“如此便好,还望郡主说到做到。”
死死盯着那道已经远走的背影,燕屠气成了河豚。
指尖敲在木质桌面上,郁闷得很:“这下怎么办,居然碰上个多管闲事的。”
“不管他,去换衣服,咱们去打球。”却涟漪咬牙,非得做那个不服管的。
于情于理,燕霜都没有干预的权利,就算是位高权重的皇子又如何,难道打个马球他还能把她带到大理寺的地牢里?
既不能,何故因一不干事儿的坏了心情。
换好套袖,却涟漪垂眸看了眼绣了野鹤的马面裙,准备去挑马了。
燕屠跟在她三步之外的距离,尊贵的太子殿下懒散地迈着步子,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不像皇子,像个吃饱喝足的二世祖。
若是寻常时候,他可能还愿意装装体面,博个名声,但大半日积攒下来的好心情都被那个管天管地的大皇兄搅和了,心情极为不爽利。
他不擅马术,自然也不擅长选马,每次都是却涟漪指哪匹他骑哪匹,从无例外。
赤兔马驹的鬃毛于日光下熠熠生辉,如火焰般灼烧眼眶。
一只手握着缰绳,一只手试探地抚摸上去,柔软的指腹触碰那面粗犷的毛发,生出一种很是怪异的心境。
这场的头彩是一对彩琉璃嵌东珠耳铛。
女孩子家家的首饰,他用不着,想着等赢下来后从却涟漪的私库里换个别的,方便他去讨自家老子开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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