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沈喻林他们正好在对面那球架,捡球的时候碰一块了,寒哥就问要不打一场,那就打咯。凑巧的嘛。”
而陈寒单手撑地站了起来,无缝衔接,轻飘飘地说,“就打个球而已。随便凑的。”
说话间对方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过来,沈喻林也是,笑呵呵的跟她打招呼,“周总,你们都认识的啊。还挺巧的。”
“都是同学。”周越干巴巴的说,然后拿了饮料,稳稳的递给他,“给。”
“谢周总的赏。”沈喻林习惯性的扬了扬眉,嘴角总是带了点笑意,故意弯腰躬身的去接,眼睛转了一圈,看了看人手一瓶的饮料,“周总财大气粗。”
“没完了还。”周越有点无奈,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刚在那看你打球了,挺厉害。”
“那当然了,我是谁啊。”沈喻林一点没客气。
他两跟这尬聊的时候,七班的人和陈寒都默默看着,仿佛围观两只珍惜大猩猩。
他们这一圈因为这轻声细语的几句对话莫名的显得很寂静,只有陈寒手里拿着篮球,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砸在地上的声音结结实实的。
“下半场?”陈寒说。
“行啊,学长。”沈喻林笑笑。
陆纤纤和周越退到了球架背后观战。
周越现在回味起来才觉得刚才难得的对话挺让她开心,而陆纤纤看她一直平平淡淡跟人说话,人一走才露出点笑意,顿时觉得绝了,“我日,你的精神世界是不分裂了?”
又忍不住说,“老周,看你俩说话我都觉得尴尬,你两一点火花都没有,这点没跑了。”
周越挠了挠脑袋,“我就不知道跟他说啥。”
“你隐藏之深甚至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你对人家有意思。”陆纤纤准备着手给她分析分析,把她从歪脖子树上解救下来看一看花花世界,“故而我觉得就是没意思。”
周越觉得「到底有没有」这个问题有点高深,而且本身不存在意义,十几岁的感情本来就朦胧又奇怪,并不需要什么非你不可的理由。
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更关注的是场中的比赛,她们站在陈寒这一方的球网底下,打到后面几乎两方都不上这儿来,巨冷清。
上半场打得像友谊赛,下半场像淘汰赛,陈寒向晨他们猛攻对方球网,一直在那头玩,看比赛的人也都往那边偏了半个身子。
比分渐渐有了差距。
“我感觉狗子有点可怜,就好像被娘家哥哥轮着收拾的女婿似的。”陆纤纤评价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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