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年满脸兴奋:“哦豁,大白天还有这种好事?终于可以……桀桀桀桀……”
楼玉树凛然的目光登时一顿:“……”
双手被锁链定住,望年勾起纤瘦的玉足,在他的身侧轻柔地打圈,眉眼弯弯,笑吟吟地说:“你会吗,你就搞囚禁?”
那张肃然的脸庞带着丝丝疑惑,他心想,为何望年一点儿都不害怕,不挣扎,不哭泣,不求饶?
她在能等那几个废物男人来救她吗?可笑,到现在还对他们念念不忘,简直不知羞耻。
那颗心被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戳中,从痛苦的蜷缩里发紧又竭力舒展,挣扎让他又酸又疼,比受伤还疼。满腔怒火无处可发泄,让他压制不住想教训她。
他俯身下去,定住她的脑袋,狠狠地吮吸她那红艳的嘴唇,霸道地、狠劲地、用尽蛮力地啃咬她。
明明刚刚在心疼,现在连无法言述的那儿都让他难受煎熬。
望年嘴角带血,疼得泪花婆娑地瞪他:“我说了,你再吻我就说明你爱我。”
“是又如何?”楼玉树毫不犹豫地应她,往日冷漠镇静的眼眸尽是恼怒,“只有我一个心痛,你呢?”
他捂住她那颗滥情又浪荡的心,积愤已久,如她往日为他治疗心悸那般,隔着那层薄薄的衣物,揉碎她。纵使她谎言再多再甜,他也要揉捏她的心,看看它到底什么个恶心模样。
望年战栗地泛起鸡皮疙瘩,苦笑道:“行了,松开我,我哄哄你,保证让你开开心心,心不再痛。”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
他像只受伤的小狗,满眼通红,敏感脆弱的样子,闻了闻她的身上气味,又十分满足。
贪婪填满了整个欲海,却又不知道如何自处,如何让望年把那颗不羁浪荡的心占为己有。
撕裂她的身体,蚕食她的血肉,将她彻彻底底地绑在自己身边,这样才够能缓解他的惶惑不安与怅然若失,溃散他混沌里的黑暗。
一道道齿痕湿红地拓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望年忍着被那锋利的犬齿啃咬的痛,扑簌簌地战栗,后背渗出丝丝凉冽的薄汗,喉咙里关禁的莺声不觉地漫出来。
楼玉树抬起红润眼眸,捏住她的脸庞,低声地痛斥她:“痛吗?”
“我咬你,你说痛不痛?”
“那就受着,我心里的苦痛比你痛。”
“男女之间较量没意思,”望年涩然地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来点别的吧,楼玉树,你就只会这样吗?我会失望的。”
他收到挑衅的话语,语气阴冷了几分:“你别以为我不懂。”
望年兴致勃然高涨,想着终于能来点成年人该有的快乐了。她可从来没体验过,空有一身理论无处施展,就差来个猛男跟她付诸行动。
然而等了许久,她赤身露体地躺在床上,徒有一阵凉风习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