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极脑子宛若卡顿一般,那双茫然的眼睛晃神地盯着他们看,蓦地回神:“望年姑娘与楼玉树?王爷曾给我写信讲过。”
望年等他说话等得心急,恨不得抖抖他的脑袋叫他有屁快放。但听到他的话,可见这人与谢景宸关系匪浅。
“正是。”她不自觉地将语加快。
“原来是误会,楼公子还请放过这位大哥,他也是为了王府安危着想。”
听他讲完这句这么长的话,望年松了一口气。
进入王府,嵇极走在前头,慢吞吞的说话方式真叫人着急。楼玉树冷眼地扫视那人一眼:“你为什么知道他是管家?”
望年:“猜测。”
“从何猜?”
“女人的直觉,想知道女人的直觉是什么,得当女人,要吗?”
本来还有几分怀疑猜忌的楼玉树蓦地无言。
王府丫鬟端来茶水点心,嵇极支开所有下人:“王爷这几日回京,路上颠簸劳累,我们只能耐心等。”
“我们收到消息,有人会对王爷下手,如果你能联系到王爷,请马上派人通知他,我们东海客栈静候消息。”望年拿出从杨进府中拿到的信件裁下来的一小部分纸。
“先生,你有办法让人查查这个纸出自哪里吗?”
嵇极摩挲那张纸,略有所思:“这个不好查。”
“我们等便是。”
离开王府回到客栈,望年回到房间,正要躺在床上偷懒,楼玉树发了疯地找了条腰带捆住望年。
“你又想干嘛?”
“我要出去一趟。”
“你去啊,我又不逃跑。”
楼玉树捆得紧紧,揉揉她的脑袋,轻柔地顺到耳边,摩挲许久,掰着她的脑袋与自己直视,暗哑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眷恋不舍:“你别挣扎,不绑着你,我心里很不舒服。”
“觉得我要跑?”望年彻底地放弃松绑,无奈地抿抿嘴,妥协地说:“你去呗,但是你要早点回来,我要是被绑麻了,会生气的。一生气,你知道后果,一夜八次,少一次都不行。”
“你真是……”楼玉树耳根红透,略带些恼怒,“不知羞耻!”
“你都把羞耻二字刻我脑门了,我还要羞耻干嘛?”
他抬起大拇指在她额头重重地印了下去,再度骂她:“不知羞耻。”
柜门被关上的前一瞬,望着望年那双带着可怜的表情,楼玉树不安地蹙眉。
“你不许出声,等我回来,可以就点头。”
被堵住嘴巴的望年点点头,直到柜门被锁上,眼前一片黑暗,心里暗骂:“死病娇,今晚我也要你试试被绑的滋味。”
望年无聊地哼哼,僵着一个姿势,很快手脚麻木,麻到她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