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
他们说,只要成亲了,女子就不能随意离开丈夫,更不能同其他男人有染的,否则要浸猪笼。
他要成亲,现在、立刻、马上!
望年迟疑了一下,没想到成亲的提议来得这么突然,楼玉树这是哭傻了吧。
“你犹豫了?”他苦涩地垂下脑袋,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骂道,“望年……我杀了你……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没犹豫,不过是觉得有点突然。”
他越想越生气,泪水还噙在眼眶里,夕阳下更显得面红耳赤。
他从荷包里取出一颗药丸,捏住望年嘴巴,塞了进去,不许她吐出来。
望年含着那苦味的药,几乎快吐了,还是咽了下去,竭力地拉开他的手:“什么药?”
“毒药,只要离开我,没有解药,你会痛不欲生。”
望年:“……”
这玩意儿跟楼玉树当时喂她吃的药味一模一样,萧听说没有毒。
眼眶荡着晶莹的泪花,冷色棕瞳仁的深处是狂放的危险,他捋了捋她的头发:“我会叫人把永生石锁弄好,望年,你不需要自由。”
“成亲!马上成亲!”望年连忙答应。
“晚了。”
望年:“……”
回去后,两人吃饭时,已经吃饱的望年讨好地为他夹菜:“树树……”
楼玉树没吃几口饭,没理她,而是爬上床,背对着她默默地落泪。
怎么原著里面没有写他这么会哭?
望年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脑袋跟着趴楼玉树的手臂上:“一起洗澡?”
“不要。”他抖开她的脑袋,擦擦眼泪。
望年摸了摸干涩的嘴唇,想着牺牲一下自己的嘴唇,凑近他,一寸一寸地吻他凌厉的侧脸,亲吻他的耳朵。
“你走开。”
她坐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搂在的怀里。
“不想死,你就走。望年,我还生气。”
“你气什么?”
“你竟敢离开柜门,我说了,不许离开,你言而无信。”
“我腿麻了,而且你没回来,所以今晚一夜八次。”
“八次就八次。”他就等望年说出这句话,方才在外面,不好做什么,今晚他要弄哭望年。
要难过,大家一起难过。
望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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