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树睁着那双眼仿佛焕发出渺远星辰里的微光,含着些许慵性,浓密卷翘的长睫遮挡了几分冷漠,嘴角浮现别有深意的笑容:“药王能解你的毒药。”
望年愣了片刻,瞬间恍然大悟:“可真辛苦您了,装晕就为了试探我,害得我白担心。”
脸色苍白的楼玉树看着身子有些羸弱,宛若那被寒风侵袭的瘦弱书生,一风便可吹他身姿摇曳。
他慢慢坐起身,那只冰冷的手掌温度宛若刀刃的触感寸寸摩挲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说:“你这脖子可真细,每走一步,每个决定你都要小心。”
她不自在地咽气,被他摸得冷颤,泛起层层鸡皮疙瘩,惊惧地往后仰去:“你再用这种态度对我,你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秘笺。”
所以,你还是出卖色相对我吧。
听到这话,他忽地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
可笑至极,他笑自己被这宿命戏弄,笑自己竟然得依靠旁人,笑自己不得不信这荒谬至极的笑话。
望年头皮阵阵发麻,看不透楼玉树的笑声,更害怕这人发现自己的谎话,应该会杀了自己吧。
楼玉树出奇地安静,任由望年擦拭他额头的薄汗。
靠在摇晃颠簸的马车,他软成滩烂泥,浑身经脉产的剧烈疼痛,视线渐渐模糊。
看他这么能忍,望年还是把位置让出来,伺候他躺好,自己坐在马车底下,盯着他发呆。
第11章同住一房
到了晌午,半路休息时,她发现楼玉树发烧,身子仿佛火炉灼热烫人,如炭炉般的马车热得她后背出汗。
迷糊间,她听到他嘴里轻哼的呼唤,好奇地侧耳听。
“小雪……不要……”这声呼唤轻不可闻,好似压制在心里情不自禁地溢出喉音。
他做了噩梦,不安地攥住被子,额头细汗渗湿了头发。
女孩子的名字?
他心里有白月光了?
看来作者给他安排了情伤,现在让她来治疗他的伤口。
没关系,她专收可怜没人爱的帅哥。
黄橙紫为他扎了几针,苦恼地说:“只能这样了,姐姐,你找个大哥进来给他擦擦身子吧。”
因为楼玉树得罪大多人,她怕有人想报仇,再有……
再有,虽然是病娇,但这是美人耶,过了这村没这店。
黄橙紫发觉她正犹豫,讶然道:“不是吧,你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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