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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等長平長寧兩兄弟退了下去,才用一根手指挑起春桃滿是淚痕的小臉:「就那麽喜歡那粗魯的武夫?上次去常將軍府上,他那七個個子侄操了你足足三個時辰,還沒被操夠嗎?」
春桃摟著侯爺的腰哀哀的哭,聽了這話,想起那日半生不死的銷魂,又抖了一股淫水出來:「侯爺,奴家真的知錯了」
夏侯見她哭得懇切,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把她了起來,春桃嬌小玲瓏,正堪抱在膝上:「那天我去將軍府接你的時候,你被操的腿都合不攏了,前後兩個小洞裏都是精液,嘴也被填滿了,看來是本侯待你太好了,你才紅杏出墻勾引護院,就該像那些武夫一樣,咬得你滿奶子的牙印,還讓奴才往你的騷屁股上射滿濃精才是。」
夏侯的雞巴已經漲得發疼,說道這裏,忍不住伸出手去揉她那兩瓣飽滿的屁股。
春桃吃痛,低聲驚呼了一聲:「呀」繼而伸出舌頭,討好般的舔夏侯的嘴唇:「侯爺別氣了,侯爺離家這麽久,沒辦法操春桃,只上個月夫人帶她娘家的幾個兄弟來操了一回,春桃是在忍得難受,又見那護院生的高大精壯,這才忍不住」
夏侯皺了皺眉,雲暉堂那個仗著娘家的體面,發落了他多少愛妾,如今見他護春桃護的緊,打不得賣不得,便幾次叫來低賤的下人,假裝她娘家親人,來奸淫春桃。
夏侯抱著春桃,大手溫柔地給她揉著雙乳,一口一口地回吻她,把她口中香甜的津液盡數吃下肚,待她漸漸止住了哭聲,溫言道:「乖,我雖一時生氣,但心裏還是疼你的。離家一趟想你想的緊,一回來就看到你被別人摟在懷裏,怎能不氣?聽話,別哭了,跪下來,給爺舔會兒雞巴。」
春桃如蒙大赦,忙應了一聲,爬了下來,跪在夏侯的腳下,伸出小手脫掉了夏侯的褲子。粗長紅漲一下子彈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她的額頭上,春桃想到被這大雞巴操幹的滋味,不由得心驚肉跳。夏侯舟車勞頓,還沒沐洗,恥毛間一股腥臊,春桃聞了,卻覺得格外著迷。
夏侯看她埋在他襠下聞他雞巴的騷味,覺得長平罵的不錯,她真是個饞雞巴的騷貨,離不了男人雞巴的騷母狗。
又想起這淫蕩不知羞的性子是自己一手養起來的,被那柔軟的唇舌裹住雞巴,心便也軟了人:「小騷貨,就這麽喜歡男人的尿騷味嗎?我看你就是害了騷病,等男人的雞巴治病呢!」
「唔」春桃乖順的跪趴在夏侯的襠下,對著那粗長的雞巴又親又舔,似乎那青筋暴起的雞巴才是她惟一的主子,白嫩豐滿的屁股高高撅起,如小狗搖尾巴般的左右晃著,上面一道道紅痕,艷麗如雪中紅梅,我見猶憐。
她用柔軟的舌頭舔過雞巴的每一處,舔得那兩個肉卵都是水光淋淋,酥麻的感覺從脊背漫上頭皮,夏侯靠在太師椅上,一口重似一口地喘著氣:「嗯,小騷貨,真會舔,沒白教你,再舔幾下那兩個肉球,對,用舌頭細細地勾,舔舔馬眼,爺的雞巴好吃嗎?」
「嗯」春桃含著雞巴點了點頭,那比核桃還大的龜頭幾次抵在她的喉口,噎得她的眼睛幹了又濕,腿縫那騷穴早已滑膩一片,淫水順著屁股滴落在地上,她忍不住摩擦著腿根緩解著陰屄的空虛,兩個光潔白嫩的膝蓋都被磨出了紅痕。
夏侯愛她潔白無瑕的身子,怕她真的傷了自己,便道:「騷屄想要了吧,乖,給爺舔舔後面,舔舒服了爺就操你。」
「嗯。」春桃含羞帶怯地看了眼夏侯,深處紅嫩微糙的小舌頭,濕濕地勾了一下夏侯的菊穴。
夏侯無聲地倒吸了一口氣,難以言說的刺激快感直沖額頭,雞巴都興奮地跳了跳,打在春桃的臉上,留下一道水痕。
春桃埋頭舔著,舌尖侍弄過每一處褶皺,這處兒其實並無味道,但一想到用自己的嘴巴這樣伺候著侯爺,春桃就羞得滿臉通紅。
夏侯低頭瞧見她乖巧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歡喜,他養過不少府妓,那些騷貨雖然怕他,不敢不從,但多是苦著臉,從沒有哪個像春桃一樣,不管怎麽伺候他,都是一副嬌嬌怯怯並無半分不願的樣子。
「嗯真乖,舔得真好不愧是我的小騷母狗,男人的屁眼兒都吃得這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