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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傳來幾聲鳥鳴,春桃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稍稍動了動手腕,便覺得渾身從骨頭到肉酸痛難忍。昨天晚上秦起操了她不知多久,她哭叫得嗓子都啞了,小穴在反復高潮中異常敏感,光是失禁噴尿,便噴了三回,穴裏射滿了精液,鼓鼓漲漲的。一直折騰到東方天色微明,秦起才抱著她親了又親,戀戀不舍地翻墻出了侯府。
走之前還壞心地把手絹團成一團,把精液堵在了裏面。
小穴裏傳來舒服的充實之感,仿佛那尺寸驚人的大肉棒還填在裏面。
「嗯啊」
春桃低聲呻吟了一會兒,漸覺身上黏膩,低頭見胸口小腹一片片精斑,一壁慶幸昨晚秦起忙著操她,並未在她身上流下什麽牙印吻痕,一壁撐著酸軟的身子去廂房裏沐浴更衣。
苗兒和蕊兒兩個丫鬟給她準備好了熱水後,就走了出去,去收拾臥房,不多時,二人走了出來,春桃扯下腿心的手絹,咬著唇讓精液流了出來,隔著門,隱隱聽到苗兒和蕊兒的說話聲。
苗兒的聲音中似有嫌棄:「這騷貨昨晚又被操了?流了一床的騷水兒,怪不得剛剛,我見她兩個騷奶子上都是男人的精液。」
「姐姐睡得早沒聽見,昨晚真的是好大的動靜,直鬧到了後半夜,」蕊兒嘖嘖嘴,「依我看呀,那床上可不只是騷水兒,看來那騷貨昨晚定是被操尿了。」
「她那臟屄被那麽多人操過,侯爺倒也不嫌棄。」苗兒冷哼一聲,每次看著人中龍鳳的侯爺摟著春桃心肝肉的叫著,還用雞巴插她的騷屄,苗兒都氣得心口疼。
「我聽著未必是侯爺呢,不知道又是那個野男人,那騷貨被操得好哥哥好相公的亂叫,一會說不行了要被操爛了,一會又說自己是饞雞巴的騷母狗,合該被操死的。」
苗兒向廂房這邊啐了一口:「我呸,水性楊花的浪貨,騷屄遲早被男人操松!」
「夫人也是太好性了,依我說,到該教訓教訓這個水性楊花的騷貨,我聽說呀,上個月王大人府裏的家妓,就因為頂撞夫人,被賣進窯子裏了,日日被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男人灌精,回來的時候奶子都被揉大了一圈,小屄也不如之前緊了。」
苗兒故意揚高了聲音:「是呀,屄被操松了,王大人操了幾次也就厭棄了,聽說那家妓,現在就睡在王家下人的通鋪上,日日被那些上了年紀的下人玩兒,也是那松了的騷屄有能耐,一次能裝下兩根雞巴呢」
春桃不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話,照舊紅著臉,坐在浴桶裏低著頭,慢慢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待身上的精斑擦幹凈,又自己伸出手指,去摳挖小屄裏殘留的精液。
「那騷貨在窯子裏早被操出了淫性,不管被怎麽操都不見求饒,嘴裏反說爹爹操地好呢!」
春桃手指細軟,仔細地刮著肉壁的每一個褶皺,聽了二人的話,心裏雖然害怕,小屄深處卻泥濘了起來,仿佛是自己被壓在下人的通鋪上輪奸。
想著那臊人的滋味,春桃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嗯啊爹爹,操得小屄好舒服呀嗯啊,叔叔,再操深點」
「是呀,說那騷貨一日不挨操,便饞的渾身癢癢,趕著那些下人叫爹爹叔叔,一見有人回來就主動過去跪著舔雞巴。」
春桃全身癱軟在浴桶裏,深處舌頭假裝去舔雞巴:「唔啊,爹爹的雞巴真好吃奴家給爹爹舔舔」
「還聽說騷貨在窯子裏被餵了藥了,現在那對騷奶子,便是不生孩子也能產奶,整日裏那些六七十歲上了年紀操不動女人的老下人,就趴在那騷貨的身上吸奶。」
聽到這裏,春桃覺得仿佛是自己老下人被壓在身上吃奶,忍不住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乳頭,揉捏拉扯:「唔啊老爹爹,奴家的奶子被吸得好爽啊嗯啊,老爹爹慢點,奴家奶頭漲呢」
「要說咱們院裏的騷貨,也得夫人來整治整治才好,沒得呀,勾引壞了爺」苗兒聽不見裏面的聲音,只當春桃是被說羞了,不敢出聲,越發肆無忌憚,「爺出門兒這麽長時間,夫人才帶人來操過一回,這才哪到哪呀,依我說,這既是府妓,就該這府裏人人都操得才行」
苗兒的聲音戛然而止,春桃訝異之下也恢復了理智,只聽二人跪在地上,一壁叩頭一壁求饒,半晌又恍惚聽夏侯的低沈的聲音,春桃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麽,只覺得他在生氣,雖然外面的聲音停了,也不敢主動走出去瞧。
在浴桶裏不知坐了多久,待到水慢慢變得半溫不熱的時候,才見苗兒和蕊兒嘴角帶血走了進來,說小常將軍下了名帖,請春桃去他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