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天,她真的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威压,似乎发现她了。
难道,真的是掌门暗中相助吗?
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即使素来多有心眼,但却抵不过人家精心设计的双簧,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到底该信什么了。
束明乘胜追击,挑衅道,“你看吧,作为师父,厉圣人从未为你做过任何事,但是掌门他,虽不是你的师父,却对你暗中相助。”
这句话里,已有暗示。
程雪雁假装听不懂。
束明继续游说,“我看这样子,不若你真的改投掌门为师好了。”
这句话刚刚落地,程雪雁还没说什么,蔺厚就是皱眉,一副反对样。
再看向两人,厉声道,“雪雁是灵丘门下之人,我既是掌门,又是灵丘师兄,怎能抢人徒弟,再说,我现在哪有心情收徒,束明,你这般说话,越发没有规矩了。”
说罢一甩袖,就是离开。
看那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束明嘿嘿笑。
一切按计划行事。
要让程雪雁改投师门,又要让她主动提及此事,就得多设计一番。
而掌门动怒离开,亦是计划中的一环。
因此他没有害怕。
反而看着此处没有他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直接问向程雪雁,“怎地,我这个提议怎样?”
他若是束明藏着掖着,程雪雁还会起疑,但是此刻,他们这般坦荡,她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垂着头,“我哪里值得掌门与师父相争。”
这般说话,心思已经浮动。
束明听闻,迅速把话题往回一拉,调笑道,“哎,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啦,哪有什么相争,你莫要多心啦。”
他这样说话,程雪雁面上已有尴尬。
与此同时,心里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想让她改投师门,干嘛说这样的话!
程雪雁也来脾气了。
而这,亦在束明盘算之中。
调笑一声,而后又换了一种语调是沉重道,“想必你也知道,掌门共有两位亲传弟子,一位乃是慕非白,重伤未愈;而另一位则是前几日不幸去世的连念瑶,两位弟子,皆被人暗害,掌门心痛,又怎会现在就收弟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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