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和季潇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就没人打电话,略凄凉。
随后季潇像想起什么似的,横了时寒一眼,脸一下冷漠下来。
时寒呆愣了一下,心里呐喊,他又做错什么了?好无辜啊!
爬到山顶,然后又下到山脚,除了楚恒玉,其他三个人的腿都软了。
时寒也是服气了,是真的服,“恒玉,我们为什么要爬山,然后又下山啊?”
楚恒玉不明白时寒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坦白地告诉他,“我就是这样去山里的啊。”
封司彻,时寒,季潇,“……”
封司彻后悔让楚恒玉带路的,如果提前知道要爬那么一座山,这也就算了,居然爬到山顶后又从另一边下来,他们就该从山脚转过去,走太多冤枉路了,路还那么难走。
楚恒玉带他们三个爬的山,就是那座这附近最高,在山顶上还遇到两个老头的那座。
从山上下来,也就是现在,已经快九点了。
楚恒玉视线一一扫过三个腿酸腿软的大男人,暗道,缺乏锻炼才会这么累,“你们接下来去哪儿?”
估计脚底已经磨出血了,车是开不了了。
封司彻提议,“要不先找个地方吃饭?”
他这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早已经饥肠辘辘了,就算要赶路也得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否则又累又饿,怎么赶?爬着走吗?
四个人找了附近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餐厅要了一个包间,非常豪爽地点菜,点饮料。
“我在墓里的时候发誓,只要我能出来,我一定要好好吃一顿。”这儿也没外人,时寒抛开了平时的绅士包袱,真性情地发表了一番符合此情此景的豪言壮志。
此刻的四人中,除了楚恒玉浑身上下精致得体外,其他三个都灰头土脸的,要不是遇到水的时候洗了把脸,露出了英俊帅气的脸,估计这家餐厅的老板不会让他们进来。
封司彻没说什么,给大家各倒了一杯饮料,然后视线流连在楚恒玉身上,因为在灯光下,他看到了几人的反差,跟他们三个比起来,楚恒玉简直格格不入,明明去了相同的地方,别人就像闲庭信步,旅游观光了一下,而他们就跟遭难了似的,太不平衡了。
季潇端着饮料默默喝喝喝,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一片深沉,时寒有心想跟他说说话,但是又怕惹恼他,当真是左右为难。
楚恒玉惬意地一边喝果汁,一边吃着餐厅里送的开胃小食,不管现代怎样,至少美食是不错的,他吃得很享受。
好不容易餐厅里来了四个大帅哥,老板娘亲自进来招唿着,热情让服务员上菜后,还跟大家说了几句话才出去,像鹦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