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个成熟的青年说道,“是啊,太不容易了。”
封司彻给青年倒了酒,“景源,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卢景源端酒相敬,笑道,“开个玩笑,封少。”
封司彻笑了笑,一杯干到底,表达了歉意的态度。
酒过三巡……
穆深唱了一首歌,放下话筒后,问封司彻,“封少,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喊大家过来聚会,有话就直说,兄弟能办到的,当仁不让。”
封司彻一拍穆深的肩膀,心里有些小感动,他极少参加大家的聚会,忙于工作,也是疏忽了,“确实是找你有事。”
穆深兴致勃勃,“说吧,兄弟洗耳恭听。”
封司彻想了想措辞,“是这样的,我想见见你爷爷,问他一些关于历史上的问题,不知道他有没有空?”
穆深的爷爷是有名的历史学家,博古通今,造诣颇深,他肯定知道很多历史上不为人知的秘密。
穆深直接就答应了,“行,你想什么时候见,我回去跟爷爷说一声?”
他哪儿那么大的面子,“别,你先问你爷爷什么时候有空,然后告诉我,我再去见,不是让你爷爷等我。”
穆深笑了笑,“好,我回去就帮你问,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程靖沣有些好奇,“司彻,你什么时候对历史感兴趣了?”
坐在穆深另一边的高湛,也有些好奇,甚至是佩服,“我也想知道,司彻,你不是要忙集团的事,还有时间看历史书?”
封司彻嘴角微勾,道,“忙工作是一回事,看书是一回事,两者不冲突。”
高湛调侃道,“也就只有你有那个闲情逸致了,我们每天忙完工作,哪还有精力做其他事?”
“所以司彻是我们的老大,不是别人,这就是榜样,我们都得跟着学习。”程靖沣笑着接话,都是关系近的,随便开玩笑。
卢景源说道,“靖沣说得是,确实应该多看书,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我也每天看看书。”
“你可拉倒吧,说别人看书还行,你看,打死我都不信。”穆深忍不住拆台,这家伙在上学那会儿,每次考试都倒数,跟他们说看书,是在讲笑话吧。
“你还别说,我明天就开始看,从金瓶梅开始看起。”
顿时哄堂大笑。
几人难得聚在一起,聊了许久的天,喝了很多很多酒。
这五个人中,有两个结了婚,喝醉了让老婆来接,剩下三个单身的……歪歪扭扭靠在沙发上。
封司彻把手机拿出来,打开通讯录,刚才被人接走的两个已婚男士对他冲击挺大的,他也想找个人来接。
通讯录里没有多少人,最后他的视线停在“恒玉”两个字上,当时备注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备注了这两个字,一直沿用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