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娇问道:“要不你也买一个吧,你现在的手镯有些大了。”
秦芝芝举起手腕看了看,镯子便下落抵在袖口上面,她觉得挺好看的。
秦府不是没有合手的银镯的,只是秦芝芝一直没有换,原因是现在这一款,和现代带的那一款有几分相似。
现代那款是刚入职还不怎么富裕的时候买的,径口也要大上一些,秦芝芝带习惯了。
她摇了摇头,“不用。”
两人走出铺子的时候,外边停了一辆马车,这马车在秦府门口停过好多次了,秦芝芝认得。
秦芝芝拍了拍聂娇交握在一块的手,“今日当真是找我陪你买银镯子的?还要带我去哪?”
聂娇见秦芝芝猜出来了,扬眉笑了起来,“好姐姐,我想去仓阳寺求个福。”
秦芝芝问她:“给聂夫人的?”
聂娇眨眨眼,“嗯嗯。”
聂娇回家之后,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过去的日子。
她喜欢上徐子阳,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那日去书院去找巡视的父亲,父亲在书窗外听到了徐子阳的高谈阔论,而她透过树缝,看到了他走在父亲身边的时候,书生帽下的白面容貌。
后来看到话本子上,说这是一见倾心。
后续因为父亲默许,她也表露了自己的一点心意,可是到头来,也没真的了解过徐子阳是什么样子的人。
真正有所了解到的时候,还是从秦芝芝这里看到的。
而且她现在,好像不是喜欢徐子阳了,莫名奇妙挂念上另一个木头。
那个傻子将她从水里面捞起来后,冷得瑟瑟发抖,还满脸通红强装镇定,把自己已经湿漉漉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事已至此,我会对聂姑娘负责的。”
谁要他负责的?!
慢慢的,她就释然了。
没必要真没必要,挂念着徐子阳做什么呢?硬要说的话,她瞧见秦芝芝的时候,还惊艳了好一会呢。
到了仓阳寺,秦芝芝陪着聂娇在蒲团上面跪了一会,她没什么所求的,倒是为秦家双亲求了福。
而徐子阳,秦芝芝觉得以他的才干,乡试虽然艰难,但是应当也过得去。
上了三柱香,聂娇还去寻了一个寺庙中的主持,说是要算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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