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耐心将她的泪擦干,与她通红的泪眼对视,“怎么会?你说的是前世的事,与今生有什么关系?嗯?前世你没有嫁给我,你也不在这里,今生这一切都改变了,那就意味着不一样了,不是吗?”
江知瑾睁着水眸看他,被泪水浸过的眸子更加透亮了,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夏渊点头,“真的!你信不信夫君?”
她眨了眨眼,不敢说话。
夏渊皱着眉,委屈道:“我何时骗过你?你竟不信我?”
她止住了流淌的泪水,细细数来他的罪行,“太多了!你说的最后一次永远都不是最后一次!你说听我的,我都哭了,你还说我不是真的哭,是被…被你…哎呀,还有说让我在上面,结果还…”
感情她这都记得呢,夏渊哑然,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真的。
“闺房之事,不一样,那些都是情之所至!”他垂眸,语气淡淡,“先前我承诺的事又有哪件是失信的了?瑾儿竟对我如此信不过。”
他这话说得委屈,直说得她心里愧疚了起来。
只好软着声音点头,“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说完,刚哭完她又犯困的打了个哈欠,竟有些困倦了起来。
见她神色困顿,夏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她懒懒倚在床头,任他动作。
他为她缓缓脱下绣花鞋,边说,“瑾儿,如今我的武力不敢说天下第一,却也是无人能敌了,再加上你给我的盔甲,说是一人单挑一支军队也不为过。最多一年,最少半年,辽国必然拿下,届时我就能回来了,而且是毫发无伤。”
江知瑾望着他专注的神情,轻柔为自己按着脚,心里还是极为不舍,脱口而出,“要不我随你去吧?”
“不行!”闻言他即刻抬头,斩钉截铁的拒绝。
她移开视线,不想看他,亦知是自己痴人说梦话了,可是却又忍不住酸了鼻子,“不行就不行吧,干嘛这么凶!”
夏渊为她褪去小袜,莹润白嫩如玉的脚趾头让他忍不住上手蹂躏几番。
“嘶!痒!”她忍不住笑出声,缩回小腿,却又被他狠狠一拉,离他更近了。
狠狠瞪他一眼,她娇嗔,“你凶我,不给你碰!”
夏渊无奈笑道:“是是是,我不该。”
江知瑾吸了吸鼻子,收好情绪,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发呀?”
夏渊摩挲着她的脚尖,爱不释手,“今晚。”
“这么快!”她惊道,立刻直起身,“那我再去多装几壶水囊给你!”
她如今空间仅有5壶灵水,平日里要用来给江水注入,因精神力不够,她便没有在空间存储太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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