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期戴着眼镜,还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江舟问。
“你想问我什么?”顾子期问。
“你爱她吗?”江舟问。
“爱。没有人比我更爱她。”顾子期说。
“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江舟问。
“为了让她属于我。”顾子期说。
“在她死的那一刻,你觉得很快乐?”江舟问。
“是的,我非常快乐,我的灵魂、肉体,都在叫嚣着那份快乐。她什么都没有做,只静静地躺着,看到她背上的那首诗,我就释放了。”
“那你现在呢,还快乐吗?”江舟问。
“当然。我还发现自己更爱她了。不管她怎么样,不管她的脸蛋被顾雨划得有多狠、不管她的身体上有多少创伤、不管她绽放或是枯萎,我都爱她。”
“并且,我更爱她枯萎的样子,因我而凋谢的红色玫瑰。”
“无论如何,她都属于我。无论如何,我都想和她合二为一。”
……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
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
从来都不假思索
你锐利我就腥风血雨
洋洋洒洒当个写手
就让我紧跟着你起承转合
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谁可疑谁可怜谁无辜谁苟活
我已经看到最后结果
就让我来代替你承先启后
刻骨铭心像一本情爱小说
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肉越痛
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不要还给我
不要还给我
再去捉摸都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