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鞭子就要落下,慌不择路之下,贺丰羽身子一扭,往一旁看热闹的群众身后躲去。
群众立刻哄然散开,只剩下刚捡完灵石站起来的温软。
贺丰羽跟条泥鳅似的,“嗖”地一下钻到了她的背后。
温软:???
她只是吃个瓜而已,为什么要躺着也中枪?
好在贺封长生气归生气,并没有失去理智,见到满脸懵的温软,立刻收回了长鞭。
“孽畜!还不快滚出来!莫要惊扰到这位小道友!”
贺丰羽缩在温软的背后,露出半张脸,“除非你答应不打我!”
贺封长咬牙:“行,我答应你。”
贺丰羽还是不放心:“你发誓,如果你再打我,就让你以后没人给你养老送终!”
贺封长:……
温软:……
嘶,头一次有人这么咒自己,真是恐怖如斯。
“好了,一点小事而已,大家不要太认真了。”
这时,和贺封长一同过来的青年终于看够了热闹,不急不缓的上前。
他笑的见牙不见眼,对贺封长道:
“贺少主性子豪爽大方,我傲天宗上下都对他喜爱的紧,还请贺宗主莫要太过苛责他了。”
贺封长:呵呵,谁不喜欢傻了吧唧天天来送钱的蠢货呢?
偏偏这个蠢货还是他儿子。
真是……家门不幸!
他长叹了口气,对白衣青年道:“多谢东方道友担待逆子。”
说完,又对温软抱了抱拳,和颜悦色的问道:
“这位小道友可有受到惊吓?”
直到这时,温软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贺封长。
他看起来约摸三十上下,气质并不如同龄人沉稳,总觉得有几分不正经,还有点诡异的熟悉。
她心神一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
“师尊?”
贺封长:“?”
他还没来得及接话,白衣青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抢先开口:
“师妹?!”
温软看着他,在脑子里搜索了两秒,终于将他和三十年前送她鸡腿的东方既白对上了号。
“大师兄?”
贺丰羽从她身后钻出来,视线在三个人之间来回打量,发出一声感慨:
“所以傲天宗果然和上阳宗是一家人啊,瞧瞧,师尊和大师兄一边一个,多和谐。”
三十年不见,东方既白擦了擦眼睛,上前两步勾住温软的脖子,恶狠狠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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