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梵喉结滚了滚,忽的又觉得渴的厉害。
感觉到周围的视线愈发灼热,白宁顿了下,下意识道:“聂梵,你……唔!”
又过了半炷香的功夫,两人才堪堪重新出了屋子,这时辰做饭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便去街上吃过饭,回院子后,白宁张罗着给他包些饺子。
聂梵帮着在一旁打下手,忙完已是下午。
白宁打算出发,临行前再次被聂梵拉住亲了许久,直到窸窣水声萦绕耳畔,白宁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气喘吁吁,这才堪堪被放开。
“不想你走。”聂梵揽着她,闷闷道:“时间太短了,我都还没来得及……”
感觉聂梵又要说什么不大好的话,白宁忙捂住他的嘴:“不、不许说。”
她难得有些结巴。
少女一双秋瞳盈盈,像是沾染了水汽,艳若桃李的面容正泛着绯色,唇瓣不点自红,此时有些微微的肿。
“你还笑!”
白宁咬唇,手被他轻轻握住,放在唇上吻了下,聂梵与她十指相扣,用很软的声音说:“可我就是想你嘛。”
说着说着他又往她这边凑,鼻尖蹭了蹭她的侧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白宁最受不了这一茬,闭上眼又任他吻了好一会儿。
“我会很快回来的。”分开时白宁好声安慰道:“过不了几日。”
聂梵轻轻“嗯”了一声,带着点鼻音重复道:“你要记得,你是要与我成亲的。”言至此处,他顿了下,强调道:“不许反悔。”
白宁点头:“我知道。”
哪怕得了答复,聂梵依然牵着她,不舍得让她走。
生怕她一走就反悔了。
“不行。”越想越担心,聂梵拨了拨她的衣襟,露出女子一小片锁骨,然后重重吻了上去。
白宁腿一软险些跌倒,抓住他的衣襟,低低惊呼一声。
聂梵放开她,锁骨上留下一个殷红的吻痕。
“你是我的。”聂梵满意的看着吻痕:“若是有旁人觊觎你……你就把这个给他看。”
白宁有些无语。
这样的痕迹她全身上下还有不少,何至于再留一个。
而且哪有人会主动扯衣襟给别人看锁骨的啊。
这小狼崽子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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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白宁动身的消息,文酒在必经之路等了好久,直到月明星稀,才堪堪见了白宁的身影。
“文姨?”见到文酒,白宁险些以为自己眼花,直到确定来者周遭的灵脉,她这才确认下来。
是文酒。她下意识捋了捋长发,确保遮住了吻痕:“您怎么在这里?”
文酒信上说骆城近来妖物出没极多,她担心有变不敢贸然离开,这才托她走一趟沉音宗。
“计划有变,先回文府。”
文酒似乎受了什么打击,脸色极白,眼眶却红得厉害,像是按捺着诸多悲伤,拉着她往骆城方向而去:“我有师弟自宗门而来,命悬一线正是重伤,我暂且控制住伤势,但他体内残留太多魔气,我没有办法逼出,得先劳烦你一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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