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发了个委屈对戳手指的表情。
信息发过去好一会儿都没回音,时然托腮冥思:难道还在生气?还是……宁大队长觉得自己这小白旗摇得不够有诚意?
时然咬咬牙,又给宁遇发了条信息:“好啦,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我不该说你摆脸色。可是宁大哥你也不该凶我啊,还那么大声……”
短信编辑到这,时然想了想,又把后半句话全删了,只留下最前面一句给宁遇发了过去。可左等右等对方依旧没有回音,时然终于怒火又窜了上来,拿起手机就直接按住说话键,发语音道:“宁遇,你不要给你台阶下你不下,小心我把梯子抽了,让你想下来都下不来!”
怒气冲冲地发完语音,时然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又后悔地叹了口气。
系统大叔揶揄:“有脾气就往地上摔,往床上摔算什么汉子?”
时然撇嘴:“我本来就不是汉子。”话说完,时然才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床上,闷闷问:“大叔,我这次是不是真的错得很离谱?”
系统大叔:“你们一个恐婚,一个呢又太急于想结婚,依照晋丨江的论调,你作得厉害;可依照起丨点的论调,只要女主胸大,你就做什么都是对的。”
时然翻白眼,这样黑晋丨江和起丨点,你真的不怕被封号吗?
时然这会儿心烦,也没力气跟系统大叔贫,就恹恹然地盯着天花板发呆。正神游千里,时然就听系统大叔又道:“然然你不是喊饿吗?出去吃点宵夜。”
“大叔你傻不傻,”时然起身,“你还真以为我饿啊?”刚才那条信息,不过是借着吃宵夜的名义想跟宁遇和好,谁知道某人根本不领情。
系统大叔:“那宵夜还吃吗?”
“吃毛啊。”她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宵夜?
“可是然然,我监测到你已经两个多月没去吃铁板鱿鱼了,你还记得那家店吧?他们的鱿鱼配上土豆一块烤,再和上豆瓣、豆豉那叫一个香嫩可口,土豆也不软不脆,口感刚刚好。”
时然微微纳闷,系统大叔一个劲儿地唆使自己去吃宵夜是几个意思?难道会发生什么事?
系统大叔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道:“想这么多干什么,赶紧换衣服出门。”
时然默了默,还是依言套上大衣出门,可她刚一开防盗门就闻到股浓浓的烟味。时然捂嘴咳嗽,正想看看是谁这么讨厌在楼道里抽烟,一转头,就见宁遇背靠在墙上,手里夹着半根烟,正讶然看她。
时然怔忪半秒这才回过神来,可刚一开口就被烟味呛了个半死。时然一边咳嗽一边道:“你这是抽了多少烟?先进来。”
一边说,时然一边就把宁遇拉进屋,又关好门。摸到宁遇大手冰凉,时然抬眸看他,“你一直站在外面?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时然人就已被宁遇紧紧抱住。被宁遇这么一搂,这一晚上的委屈、难过霎时袭上心头,时然鼻子微酸,推搡着宁遇道:“你放开我。”
宁遇当真放开时然,只是下一秒,温软的唇就覆了上来。宁遇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时然,手也紧紧地扣着时然的后脑勺,像是唯恐她跑了。时然被宁遇吸吮得微微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推开他才发现嘴角被他咬破了。
时然嘶了声,正想说什么,就见宁遇黑眸闪烁地凝着她,低声呢喃:“然然。”
宁遇的声音又轻又柔,偏偏手上的动作却比谁都粗暴,拽掉时然的大衣后,宁遇就把时然打横抱到床上,欺身上来……
因为连着有一个多星期没做,宁遇一直欺负到时然哭着求饶才放过她。时然洗完澡出来,只觉浑身散架,连腿都有点打哆嗦。所幸明天是周日,不用早起,时然就舒舒服服地歪在宁遇怀里,让他给自己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