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失去对于身体控制的时候里,都会进入一种飘渺的存在,一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会停止的感觉。186txt
找不到记忆,找不到所有,只知你好像活过,又好像很迷幻。
而每次的苏醒都会伴随着一些眩晕,就像在醉酒时上了过山车,醒来时这车已经经历了十几趟的样子。
没人会去觉得你在车上是否会有动作,但人人知道你就在那里,了解的你的愚钝与无知,嘲弄你的所做出的所有,或者尊敬你的人格。
沙尘漂浮,在破败陈旧的游乐园里,停留下一层厚厚的灰埃,人也就会在其他与欢笑,饥饿与暴虐中,消失,尸骨无存,皮肉分离,开膛破肚,流出变质腐烂的墨绿,粘稠,结块,流汁。
好像能看到一副骷髅,头盖骨,眼窟窿下处,一层重重黑褐色,它好深,深到可能误以为它是这副尸骨上最为坚硬的东西,但它又让人不敢去触碰,因为它颜色与周围的相符,触碰是否意味着脱落。
但实际,当密麻的小骨条,所组成的一个大块五条空接藤的存在,双者扶靠在骷髅面部上,发痒似的用软绵绵存在的藤形手指沾到黑骷处的时间内。
他,就会落,漂,洒,倒。
好像一个哭花脸的人。
然后瞬间,血肉喷张,一切出现,血管如根脉般将人完美的包裹,形成一种人体模型的飞升仪式。
张开,由如飞翔的和平鸽。
心脏的气随意的逛,撕开血色瀑布外的世界,铁色混合着暗红,滴答滴答也不用出在乎是什么也能知晓的景色。
而自己的双手以及身体不知为何,好像被什么东西粘黏住,动弹不得。
在这污迹斑斑的地方,也就似那地下干枯的下水道般。
我顿时想起了一个名字,记忆之前,俩个人类模样的面前生物,似乎熟悉的体型,以及声音。
“伊卡斯!咳咳”我的心脏好像受到了严重的压迫,用尽全力喊完后,让我干咳,难受,里面有点东西在游走,或者是什么东西要被吐进天灵盖处。
顿响,只是几声唰唰音,再次俯望,它已乖巧的坐在我面前。也不知是否因灯光变暗,还是我眼睛的问题,它的那种黑色让人无法去察觉,但有神的青蓝眼睛看得出炽热与傲气,哪怕是挺胸抬头地在我面前,也有如一个大哥询问着小弟的神色。
‘你总算醒了。’它的嘴巴没有怎么去张合,而且一种类似意识传播的形式与我的思维进行沟通。“我的药剂用完了,你还有吗?”他的轮廓摇了摇,我想他说的,应该是他背上的药剂。
‘我有点喘不过气,能放我下来吗?伊卡斯。’
‘没办法,因为你们是属于一种应急食物的样子,表面的红色物质,我想因为有着保鲜的功效吧。’
‘我看不到我周围是什么。’
正当我说完,一片浮空的镜子与我相对,里面露出了一个面具有洞套有破烂帽的头部,其他则是被一种类似草莓果冻的东西沾黏,隐约看得到缺且紧实的身体,周围溅射之乱,就好像没有任何工艺性,随意吐在墙上的视感。
‘看到了吗。’这话说完,我再次仔细的在镜子里,看了看我的双臂,一种相当于简单的样子,随之点了点头。
而镜子也在点头之后马上化为晶莹剔透的小珠子,滴落在伊卡斯的头上,就在那个可爱毛茸茸的头额,这时我才发觉了那个地方好像有一条银色的线。
‘这是一个头饰,能够随时随地使用浮空的镜子在自身面前,然后随转动,非常方便。’
‘退后’我意识回应他,用尽全力让手臂挣脱出这份沉闷的粘稠。
伊卡斯很快的走到傍边,用他水灵灵的眼睛注视着我。
“咔嚓”我的右边传出脆裂的响声,在意识里也发觉了某些东西似乎没有冰凉了。
身子继续抖动,能感知些疼痛,一些东西在似乎本就应该脱离的表层被彻底的撕开,而汗珠里的盐从我的头顶正在生产着,这便也形成第二程度背部的刺钻,这一度让我的内心产生了惧怕,以及全身所散发的疲劳,还有一些非口味性的酸麻。
甚至觉得我能看见自己,那次剧烈动弹后,那摇晃的右处,血红的背部,抽搐不止的脸蛋,露出的那种难堪的嘴角上扬,这就仿佛是一种给予自己深处的嘲笑。
当然心脏里的面积在缩小,不知是错觉,还是幻境,里面有石头,有水。
咬紧牙根,向左边用力的挺转,右处的耳朵听到更为脆的声响,最后力气让自己的左手从果冻慢慢抽出,用手轻推与自己身的重力,自己好像下方有个影子在摆动,塑料胶与小指甲勾再刮擦,发出的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杂声,此时到也有些安逸。
大厚弹筋分洒,侧处是一个精神舒坦,心安平静地物理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