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宝用食指顶着他的脑门,不让他靠近自己,“可是我二哥是去梨儿那儿住的,我倒是不介意同居,不过条件是你也搬我家住去。”
严施的笑一僵,他若搬去温家,只怕温老头会爆血管。拨开她的手,使劲的啄她一下,“淘气!”收起玩笑的心思,他认真的看着她,“宝贝,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我要什么样,你就给我什么样吗?”温宝搂着他脖子,将自己挂在他身上像一只小树赖。
“当然。”
“严施,咱们回杜伦市结婚好不好?”
严施温柔的低头吻她,有些明知故问的道:“为什么?”
温宝任他吻着,贴着他的薄唇很轻的说,“因为在那里,我遇见了你。”
因为在那里,他们相遇。因为在那里,他们在一起。更是因为在那里,她,爱上了他。他,把自己爱,做了出来。
温宝跟严施的婚期定在了明年的四月一日。这是温宝坚持的,严施知道,她只是想把这一天填满快乐的回忆让他忘记伤心。欣喜之余,更多的感动凝在心里,他抱着她,就像是拥有全世界。
小日子打打闹闹,欢欢喜喜的就过去了,临近年关,严施很狡猾的拐了温宝去纽约。涂严怀了身孕,留在g市待产。严广厦看着严施带回来的小姑娘,很是有深意的笑了笑。
温宝很挫的喊了声“伯父”就眯着了,还像十八岁的时候那般根本不懂如何讨好长辈。
严广厦“恩”一声很有威严。
严施抱起小狐狸,很不客气的吐槽自己的父亲,“爸,您就别装了,真吓着温宝,小心涂女士追到纽约烧了你的房子。”
“你以为温家老头敢让黎姿过来?他可是怕老婆来了就回不去了。”严广厦很是不屑。
不过,这话一出口,窝在严施怀里的温宝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娃你笑什么?”
温宝连忙摆手,嘴巴却直来直去,“我没笑您还耿耿于怀以前的事。”
“噗!”严施无奈,想捂住她嘴巴都来不及。
严广厦黑着脸,“你……”
温宝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慌乱改口,“我真不是笑您小心眼。”
“你……”
“哎呀。”温宝拍拍自己的脑门,“伯父,我嘴拙,您千万别跟我计较。”说罢,,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严广厦。
严广厦似乎真的被气到了,一拍沙发扶手,负气而去。
温宝可怜兮兮的看向严施,“怎么办?我好像把你爸爸气到了。”
严施笑着点她脑袋,“装,你就接着装!老虎头上都敢拔毛,这几年你胆子还真是大了。”
别人看不出,却逃不过严施的眼睛,小狐狸装的再无辜,他也不信她会白痴到出现这种口误,答案很明显,小狐狸故意的。
被揭穿的温宝也似乎不见尴尬,无辜的小眼神瞬时变得燃烧,“谁让你爸爸说我爸爸。”
“温宝,你能别总是你爸爸、你爸爸的吗?再过几天,我爸爸就是你爸爸了。”
“那我爸爸也是你爸爸啊!你爸爸说我爸爸的时候,你怎么还看笑话呢?”
严施翻个白眼,对于这个“你爸爸”“我爸爸”的理论彻底的无语,得,他妥协,“好,从现在开始,谁爸爸都是爸爸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温宝很勉强的点点头,算是休战。
他们嘴一停,身后的偷笑声就变得明显,两个人同时回头,一起大窘。
似乎忘了严家的大宅里,都是懂中文的佣人。
而他们俩“你爸爸”“我爸爸”的彻底的娱乐的大众。
……
新年过后,涂严顺利产下女儿的消息就传了来,严老爷子第一次抱孙子很是兴奋的专机飞回去探看严家的大小姐——胡小涂。
温宝也蠢蠢欲动的想回g市看胡小涂,可婚礼在即,又没办法离开,于是两个人一商量,决定立即启程去英国,先度蜜月在结婚,结完婚马上返回g市。
蜜月的第一站自然是先回到严施在杜伦市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