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致行重回卧室后,带来了两样东西。
冰块和领带。
冰块是用来泡酒的球形冰。
葡萄大小,晶莹剔透地挤在金属圆盘里。
领带是褚文淇送的那条。
晚饭过后,戴致行将它留在了餐桌上。
不是憋尿憋到膀胱胀痛吗?
怎么还有闲心去餐厅拿这两样东西?
褚文淇趴在床上气恼得咬牙切齿。
刚才她本留了心眼,离得老远把碗丢到床上,让戴致行自己往里边尿。
可戴致行蜷缩在床上,捂着小腹,说憋太久了,膀胱胀痛,起不来身,想让她搭把手扶他起来。
她看他额头渗了层薄汗,脸色确实有点难看,一时鬼迷心窍就听信了他的鬼话,上前扶他。
却不想被他借机抓了头发,恶趣味地逼迫她为他把尿。
直到他开口喊她梁雀之前,她都没想到戴致行这次代入的角色是谁。
但听到那声梁雀后,她顿时怕了。
依照梁祁的疯逼性格,别说逼她把尿,就算逼她喝尿她都不觉得奇怪。
在她的书中梁雀和梁祁是一对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梁雀的妈妈是与梁父自由恋爱的初恋情人。
梁祁的妈妈是与梁父商业联姻的富商之女。
门不当户不对的初恋备受宠爱,被金丝雀般圈养在洋房里。
整日不问世事,天真的以为心爱的男人会娶她为妻。
等未婚先孕诞下一女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心付出的男人正与别的女人举行婚礼。
叁个人的故事老套又狗血,延续到下一代后,内容却完全变了样。
梁祁误以为梁雀的妈妈贪图富贵,瞒着梁父偷生了女儿,想要逼宫。
为了给生母出口恶气,他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囚禁占有了梁雀。
他玩的很花,捆绑已经算是最平常的手段。
书中的梁雀也曾尝试反抗,趁他餍足睡去,反将他困住。
就比如用手铐把他拷在床上。
但他每次醒来都能诱骗威胁着梁雀为他卸掉束缚。
然后狠狠肏穿她。
甚至把她弄的伤痕累累,再撒一大把钱,往她心上捅刀。
“你和你妈妈很像,应该也和她一样爱钱。”
“有钱花不就好了吗?你哭什么?”
“下作女人生的东西,不是理应被男人如此玩弄?”
所以今晚戴致行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果要想好过一点,就得顺从听话。
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勾兑了罂粟的嗓音又凉又毒,“趴好。”
褚文淇硬着头皮从床上爬起来,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跪趴在床上。
这是梁祁最喜欢的姿势——羞辱性极强的荡妇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