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逻辑,这女人心里其实是有他的,对吧?
他下马,把江云姝拉起来,正准备检查一下她哪儿受伤了。
结果江云姝用一根手指头推开他,走到那串儿葫芦娃旁边,咵一鞋底子的扇了过去:“说,谁派你来的!”
慕九的脸一下就垮了。
看看这女人那嫌弃的表情。
怎么?
他手上是沾屎了吗?
碰不得啊?
那死士任务失败,本来此时是应该自杀的。
但实在是拉肚子拉得虚脱了。
后庭上像是装了个打开阀门的水龙头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他奄奄一息,已经放弃挣扎了。
江云姝看他这样子,估计靠自己是审讯不出来什么的了。
于是转向慕九:“我记得你私刑非常有一套?”
曾经勾住舌头勾下半边脑壳的说法,至今还记忆犹新。
慕九知道江云姝是想让他审问背后主谋,于是抬手扔了一只飞刀出去,一刀就割断了两条相距甚远白绫。
楼上侍从甚至看到,那飞刀割断左边檐角的白绫之后,还打了个旋儿,才割断了右边檐角的白绫。
面瘫侍卫的嘴角抽了抽,非常无语:“公子,这离王的性子也太骚包了些。”
搁这儿炫技呢?
两串葫芦娃掉下来之后,慕九的一手下马上就过去拎住那白绫的一头,也不打算一个一个替他们松绑了,这样刚好可以牵着押走。
然而他领着两串儿刺客坐上马之后,却发现周围气氛略微有些窒息。
他懵逼的一抬头,却发现慕九正在凝视他。
那眼中都快有杀气了。
简直是死亡凝视。
周围的同僚都对他露出了略表同情的目光。
小手下都吓结巴了:“王王王王王爷,属属属属下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吗?”
这离王是他们的新领导,性子喜怒无常,手段非常狠辣。
刚开始军中有人不服他,变着法儿的挑衅他。
结果那倒霉蛋被慕九立做了典型,直接杖责至死。
挨打的时候全营的人都被叫去围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