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都会生气,只是严重程度不一样而已。”
拉菲:“严重程度不一样?”
“在拉菲问我之前就已经得到答案了。”
拉菲:“剑破通过既视感看到了?”
“只是确认了大致的情况,应该和这种情况差不多。”
拉菲:“剑破应该没办法确认得更详细,所以拉菲还是想知道。”
“不管怎么回答都对我很不利。”
拉菲:“剑破认为拉菲生气的时候很可怕?”
“两种极端,一种是这样,另一种是这样。”
拉菲:“剑破的回答都不对。”
“其实我能通过既视感看到,这个问题在拉菲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
拉菲:“是什么样的?”
“一种是这种。”
拉菲:“拉菲才不会这样,再怎么说拉菲也不至于会这样吧?难道剑破真的认为拉菲会这样?”
“另一种是这样。”
拉菲:“这种更不会了,这是剑破的既视感,还是剑破故意这样说的?”
“既视感,其实刚刚这段时间我也触发了既视感。”
拉菲:“好吧,的确和拉菲有关,但拉菲只是施加了一些影响,影响程度并不是很强。”
“拉菲其实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拉菲:“正因为知道,所以拉菲才想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拉菲对我的看法是什么样的?”
拉菲:“这个问题,剑破已经知道了,虽然剑破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但拉菲还是要说,不管剑破变成什么样,拉菲都会一直陪着剑破的。”
“拉菲其实已经不这么想了吧?”
拉菲:“是有点,拉菲有时候会想当初和构建者她们一起离开会不会好一些。”
“似乎成习惯了,变得不怎么在乎了。”
拉菲:“剑破有这样的想法?”
“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
拉菲:“剑破觉得很常见?”
“至少我见过很多。”
拉菲:“是在梦世界?还是在现实世界?剑破在现实世界中选择尽可能降低和其他人的联系,所以不可能是现实世界。”
“然而就是现实世界,既视感的存在”
拉菲:“即使剑破有既视感也看不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