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蒋南归,你最好想清楚你在做什么。”
蒋南归眉头皱起,扭头看去只见靳南城正在用手机录像,将他的所有小动作全部都录在视频里。
蒋南归的脸色刷的黑透,他强行压制住沸腾的怒气,将匕首重新放进口袋里。
他脸色阴狠地警告,“今天只是警告。如果你们继续再来骚扰我和我的家人。我说到做到。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蒋南归啐了一口,咬牙咽下不甘心,转身离开。
吴文哲心有余悸,他快步走到靳南城旁边,“刚刚实在太惊险了,幸亏有你这么机智拿出手机录像让我逃过一劫。不然不知道今天他发疯到什么程度。”
“他以为这样做就能够震慑我们让我们知难而退。呸!他这明明是做贼心虚,我绝不饶他。”
靳南城打断他,“不觉得奇怪吗?”
吴文哲有些不解,试探性说,“你指的是昨天刘青青才被车撞,今天我们也差点被蒋南归撞这件事吗。的确很奇怪,蒋南归他这么谨慎的一个人,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儿胆大包天的来挑衅威胁我们,太反常了。”
靳南城摇头,深邃的眸底是一片荒芜的冷,“人在恐惧的时候,往往会失去理智。”
“太好了!这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吴文哲心头一喜。对对对。只要他们离真相越近,凶手就越容易露出马脚。
“不过,你说奇怪的地方是指什么?”
“蒋南归。”靳南城眉梢如霜,“他今天可以完全不出面的。”
吴文哲冷静下来,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后。他忽然恍然大悟,“对呀,如果他只是威胁我们,想让我们停止调查的话,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或者找人传口信。他这么堂而皇之的来威胁我们,甚至这样动手实在和他谨慎的性格不太像。”
吴文哲拖着腮帮子,认真思考,忽然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我明白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害怕我们查出真凶!”
靳南城无语,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吴文哲不解,“难道是我猜错了,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靳南城懒得解释,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继续擦蒋建国的黑料。”
这一晚,吴文哲睡不着觉。
久违的失眠比噩梦还可怕,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哈欠连天,睁着眼睛看着时间。
已经快到半夜2:30,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今天白天靳南城提出的几个疑点,还是想不出答案。
他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抓了一件黑色的t恤套在身上,出门转转。
半个小时候,吴文哲回到那个令他陷入噩梦的天台。
夜风习习。带着湿润的微凉,摩天大楼的天台。一片空旷,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吴文哲心情有些沉重,他无比仔细的回想着那天看到的一切,努力模仿蒋建国当天所有的行为动作和行走轨迹,想要找出蒋建国死亡的真相。
难道是被催眠?
不对。
吴文哲皱眉,江城这个小地方还没有听说有什么催眠大师,更没有出现过催眠犯罪的案子,几率太低。
下药?
什么样的药物能够让人跑到楼顶跳楼呢?迷药也只能让人昏迷,不能指挥人的行为。
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