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扯开裹着花向晚的披风,把她的手束缚在头顶,膝盖顶开她双腿,二话不说顶了进去。
他早就欲火加身,胯下之物硬挺着,说入就入。但花向晚根本没有准备,穴里还是干涩的,忽然遭遇硬生生的顶入,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为什么连死也不行!
她身子挣扎着,胸前双乳猛烈摇晃,乳浪滚滚,叫人移不开眼睛。
“浪蹄子!”夜琅骂了一身,轮流含住两边乳头,舌头挑弄着发硬的蓓蕾,很快把花向晚刺激得发情发浪,身下湿意渐重,肉棒的出入也变得润滑许多。
比起刚才被生硬刺入的感觉,此时花向晚舒爽了许多,哭声停下,甚至不顾耻辱发出舒服的叹息。
夜琅的表情才算好点:“小贱人,非得挨了操才老实!”
眼见花向晚两个奶头被自己舔弄得晶晶亮,花瓣样的嘴唇微张,似喘息似呻吟,夜琅简直兽血上头,满脑子搜索着有什么新花样能用在花向晚身上。
他正在她身上肆意玩弄,忽然身子停住。随即他骂了一声,披风裹起花向晚,横抱着她跃上树梢。
花向晚晕头转向之间来到树上,只觉得夜琅那个又硬又长的东西抵着自己身子,硌得难受。
“你离我远点……”
“安静!”夜琅捂住她的嘴,指指地面。
脚步声渐起,几个与夜琅最开始出现时穿着一样黑衣、戴着乌黑面具的男人走来,在树下驻足。
“夜琅那个阴险小人!抢先我们一步去追杀目标,追到哪里去了?”
“莫不是已经抢先我们一步杀了目标,回去领赏了?”
原来是和夜琅一道来追杀花向晚的其余杀手,而且他们与夜琅似乎并不是一条心。
花向晚暗暗盘算,如果让他们发现自己,会不会为争夺猎杀的目标而内斗?她可以趁机把这些人都……
“唔……”她正想着,忽然觉得身下小穴里多了一样滑溜溜的事物,她忍不住挤压小穴,却觉得穴里的水越来越多,简直不正常。
古怪的感觉让她差点叫出声,不过夜琅早有预料,重重低头吻住她,把她的惊叫压了回去。
随后,花向晚惊恐地看到夜琅从不远处的树枝上摘下一颗桑葚,果子鲜红饱满,盈盈欲滴,就这样被塞入了她的小洞里!
夜琅贼兮兮一笑:“竟被我发现了这好玩的!”
桑葚表面颇多凸起,被夜琅的手指狠狠推入深处,勾刮着她的内壁。虽无什么力道,但轻轻撩骚的感觉比被肉棒狂插更难熬、更空虚……
她不由自主收缩肉壁,这一下挤破了桑葚,汁液混着淫水顺腿留下,在她腿内侧留下一道红艳艳的水痕。
夜琅伸手在阴户下蘸了一把,舔了舔,又抹在花向晚唇上:“真甜……”
花向晚有苦难言:桑葚中有些细小的籽,随着果肉破碎暴露出来,硬邦邦地划过她的肉壁。
她的身子已经习惯夜琅的孟浪狠干,这种轻微细小的感觉反而让她无从招架,偏生这身体又很敏感……
她脚底发软,险些从树上摔下去。
自然,夜琅自然不会让她掉下去,还趁她晕乎乎时往她穴中又塞入叁五个桑葚,一通乱搅。
然后,他捂住花向晚的嘴,抬起她一条腿,猛然提枪入穴,用肉棒把果子顶向更深处,肉汁横流地操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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