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吗?”
“至少可以挟持住贫寒梅。niaoshuw”
“不止是翁寒梅,翁仁寿与桑九娘、侯六官都可以就范,刘半盲就难说了。也许他还希望我们杀死翁长青呢!”
“刘半盲并不足惧。”
“你错了,最可怕的还是刘半盲,这个人与祁逸夫一样,是个极端的野心家,他惟恐天下不乱。”
“可是他的武功有限。”
“我不是这样想,帝王谷中除了翁长青外,刘半盲可能是最高的一个,只是他深藏不露而已。”
“我不相信,在泰山剑会你已击败了他。”
“那时我以为击败了他,来到帝王谷后,我才发现了一个错误,刘半盲的武功实在高于其他的人。”
“有什么证据呢?”
"有的,刘半盲是两谷的总管,所有的人手他岂有不认识的道理,可是他居然装糊涂,硬把我们送到翁长青这儿来,你想他是什么居心?”
阮雄怔住了道:“什么居心呢?”
林佛剑道:“他叫我们带的那个口信并不重要,藏剑楼一直在严密戒备中,连自己的人都不准进人,外人闯入了,也无法通过重重警卫,即使通过了,楼上也早有警觉。”
阮雄呀了一声道:“林兄的意思是说他故意送我们进来?”
“不错,我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早知我们是伪装的。翁长青能找出我们的破绽他怎会找不出来呢?他特别用紧急通行令符,将我们送人藏剑楼,目的就是利用我们来杀死翁长青,或是破坏他的练功。
“只是他没想到翁长青的功夫早已练成了,这才破坏了他的计划。”
“他有什么计划呢?”
“自然是接替翁长青的事业,你想他如果没有充分的把握,还敢这样做吗?所以我认为不能造次。”
阮雄想想道;“翁长青知道吗?”
林佛剑笑道:“我想是知道的,否则他功已练成,大可早点出关,用不着再躲在屋里受闷气了。”
翁长青忽然在地上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高明!高明!到底是从青城出来的,什么都高人一筹。”
阮雄见他自动清醒,不禁大惊失色。
翁长青笑道:“你那迷魂弹是从苗英那儿学来的,怎么奈何得了我?你该庆幸林佛剑救了你一命。
如果他不拦你一下,那一剑刺来,死的一定是你。我对正面的敌人是不客气的。”
阮雄骇然道:“你怎么能避过迷魂散的?”
翁长青大笑道:“你也不想想,苗英以一个女流的身份,凭什么能号令群雄,重整长江水寨?”
林佛剑愕然道:“是你在背后撑腰?”
翁长青点头道:“不错,她身边的几个侍女都是我这儿派出去的,她东山复起,完全是我一手扶持成的。”
“不是祁逸夫在后面支使吗?”
“祁逸夫在做梦,他那点本事能跟我比吗?是我授意苗英,叫她假装与祁逸夫接触,刺探一下青城的动静,实际上苗英是归我指挥的。她的一切我全知道,你用她的迷魂散来制我,不是班门弄斧吗?”
林佛剑与阮雄默默无言。
翁长青又笑了一声,朝林佛剑道:“你的观察力很敏锐,连刘半盲的野心都洞悉无遗。”
林佛剑道:“既然你也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用他呢?”
翁长青笑道:“这个人颇有才干,我为了撑持这份事业,很需要这样一个人才,我故意装糊涂,授权给他统筹全局,培养他的野心,让他以为是替自己干,才会特别卖力,这就是用人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