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密室中,男婴小庶悠悠醒来,打了个小哈气,肥嘟嘟的小手竟然拍了拍自己的小嘴,这小动作惹得一众大老爷们儿哈哈大笑。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们三爹,宋程翔。”
“我是你们五爹,李远垚。”
“我是你们六爹,吕毅。”
“唉~叫九爹,罗凯。”
“我是你们四爹,诸葛书轩。”
“我是你们八爹,马均跃。”
“我是你们十爹,古长亭。”
“我是你们二娘,白千鹤。”
“我是你们七娘,千珏。”
“我是你们大爹,周宇。”
男婴小庶环顾一周,一脸的问号,抓着小玉漱的衣领哇呀哇呀,仿佛是在问他们是谁?他们在说什么?
小玉漱亲昵地贴近小庶,两个小人儿脸蛋凑在一起,不知有没有交流,婴儿小庶安静了下,目光在每位当家的脸上停顿了片刻,似要将众人一一细细记下。
。。。。。十年后
商队供奉脚底生风,纵使有一步百丈,追出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姜玉漱的身影。不过供奉并不急切,反而有种猎人寻着踪迹追击猎物的快感。虽然他没法判断那少女的来历,但贪自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单凭这运用五行之水的身法也足以让他冒这个险,至于那商队的知情人,杀了便是。
北地除了江水被人工凿开了河道,地面上的小河小塘上都结了冰,且覆盖着丈许高的积雪,荒郊野地根本见不到冰块。南下的大道正是他们来时的路,哪怕有商队车轴的痕迹,积雪也不会因为碾压而结出冰块。他此时所追寻的冰块足迹,不是那少女所留,还能是谁?
“难道是我大意了?”供奉脚步不停,但眼看就要追出去百里地了却始终不见少女身影,他也不禁生出疑心,“不能够啊!那少女不过筑基境,灵识无法外放,不可能感知到我啊!”
“嘿~~见了鬼了!难道老子中招了?”
“不可能!这儿也算得上洞元天的地盘,那些狐媚子应该没胆在这吊凯子!”
供奉说服了自己,脚下随之加快几分。约莫盏茶的功夫,供奉眼前一亮,指引他到此的冰块足迹消失了。借助星辉消失前最后的光明,远处的身影若隐若现。
“姑娘何必这般急切。。。。。”
许是这会儿的提速已是供奉的极限,停下后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硬憋着一口气准备说些场面话,可话刚出口,他的瞳孔急速收缩,眼中少女的身影被夺目的紫红光芒取代,转而变成了骂娘声。
“。。。。他娘的。。。晦气。。。”
供奉的反应不可为不快,虽然无法识别这紫红光芒代表了什么,但他的灵识时刻外放,三丈之外顿感灵识刺痛,忙一个弯腰,堪堪躲过突如其来的一击。也真是这一弯腰,余光辨识了这光芒是什么。
“雷法!?”
供奉心惊的同时又是一阵欣喜,袭击他的正是一道胳膊粗细的紫红色电弧。虽然心底对这妖异的雷法起疑,可雷法二字足以起到富贵险中求的效果,让其抛开一切疑心。
姜玉漱也被惊了一下,只不过她惊的不仅是身后突然出现的供奉,更惊讶于小庶的反应。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好像是感受到敌意的小猫小狗的应急反应。自打背上小庶,便没见小庶清醒过,直到走出茫茫雪山与流民汇合,于梦魇中自我放逐的小庶感受到流民的恶意时才有了些许反应。但那并不激烈,流民的恶意连她都能感受到。因而在惊愕之后,她便意识到来人潜藏的杀意刺激到了小庶。
“不想死!就赶紧滚!”
姜玉漱对自己在人前显露神通,引来觊觎的冒失行为感到羞愧,她不愿小庶再沾染一丝鲜血,哪怕是为恶之人的。
贪婪的人早已迷失在精神满足的幻想中,姜玉漱的低喝在供奉听来就是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他根本就不会考虑自己失败后会被猎物撕碎的另一种结果。
“交出雷法与水遁之法,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