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繁杂,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只是回忆起餐桌上梁漫的话。
凑过去,低头,吻了吻郁惊画的脸颊。
唇瓣无声轻碰。
——“不要宝宝。”
——“你就是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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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惊画起床后才得知,柳姨请了一个月的假。
回去照顾刚出生的孙子和儿媳。
她蜷起腿缩在餐椅之上,裙摆垂落在小腿下方,隐约露出细瘦踝骨上很浅的一个齿痕。
郁惊画无意识碰了碰。
又忍不住回忆起昨晚,坐着宽敞但动起来狭窄的后座……
谢与总喜欢摩挲她的脚踝,然后用温热的唇,印下一个痕迹。
郁惊画耳尖发烫,强行让自己收回思绪,看向正慢条斯理往身上套围裙的男人。
有些不确定,“你做吗?”
郁惊画下楼的时候,谢与刚从健身房上来,简单冲了个澡,穿着棉质柔软的家居服,领口扣子解开,露出颈侧的一点灼红。
此时漫不经心弯折手腕,指间勾着黑色的系带,用力,收拢。
将围裙的系带在身后打了个结。
勾勒出劲瘦腰身。
闻言,谢与懒散侧头睨过来一眼,带着很淡的笑意。
“怎么,不相信我?”
他抬手拉开冰箱,语调悠悠,“我在外读书那几年,都是自己做饭的,不会送你进医院。”
郁惊画是不会做饭的,她会做甜品,却不喜欢热油溅到手上的感觉,最多就是帮着打个下手,洗洗菜。
见谢与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有些好奇,踩上拖鞋往厨房里走。
“那早饭吃什么?”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谢与拿了两个鸡蛋出来,听到郁惊画的话,敛眸想了想。
“还真有。”
他屈起指骨,往冰箱旁点了点,“画画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