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源抠着手指,小心翼翼的保证:我很听话的,保证不死缠烂打。
听了一耳朵露骨私话的张芝兰:爹的,还走不走?
章见洵知道她是个大忙人,麻溜的转身挽住张芝兰的手臂:行了,你别吃醋了。
张芝兰一脸问号的看她:发癫啊你?
章见洵咯咯咯的笑开了。
周松源讷讷的站在原地,看着快活的两人,莫名很嫉妒那个张律师。
章见洵这才意识到人还没跟上,回头朝他招手:过来啊。
她音色低而冷,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却让周松源嗅到了家的味道似的激动,朝着她狂奔。
章见洵将人扯进张芝兰的车里,对了,我叫章见洵。
你叫什么?
章见洵攥着他手腕的手忽然松开了,顺着他的校服滑行,最后落到他结实的大腿上,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好像用手四处勾火的人不是她。
周松源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土狗,咽了咽口水才用嘶哑的声音回道:周松源。
张芝兰猛地踩了下油门,收回盯着后视镜的目光,没好气地哼了声:你这是真把我当司机使了呀!
章见洵毫无在别人车后座的自觉,隔着裤子抚摸周松源的鸡巴,那我该怎么弥补你呢?小兰子?
张芝兰被她腻歪的口吻恶心的翻了个白眼,你别在我婚礼上胡说八道就谢天谢地了!
章见洵来了兴致:你这女朋友到底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你心甘情愿进入婚姻的坟墓?
说起自己的事来,张芝兰疯狂咳嗽:咳咳咳,呃,我忽然想起个事来,某人也会来参加婚礼,到时候你们见面了
章见洵表情有点奇怪:某人?哪个某人?
张芝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还能是谁?你那个学弟呗!
章见洵撩拨周松源的手顿了好几秒,脸上的神情像是笼罩了层灰扑扑的纱:他啊?我早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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