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云看着银杏说道:“既然风夫人知道这些个症状,那你说该如何应对?”
银杏笑道:“我虽知道原因,却苦无对策,不过,若是能够找到君主和君后,或许所有的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这话说的不对,但最大的问题还是君主和君后不知所踪。四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吴滕一呆,细细的从怀中摸出一把镜子照了照,对着银杏直摇头,“你眼神不好,我这皮肤可比十多年前好,这样子桃蹊那个丫头再也不会说我的皮肤没有她的夫君好了。”
银杏啼笑皆非,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堂兄还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吴滕的话让银杏有些伤感,桃蹊和闵昊这么多年不知所踪,也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吴滕见银杏垂眸不语,问道:“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银杏便将三位皇子的怪癖说与吴滕听。
吴滕一听顿时就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我看这三位皇子哪里是有什么怪癖,这种毛病我见多了。有些个严重的故意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呢。三位皇子这样子的症状还算是轻的了。”
银杏听到吴滕的话,顿时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刻着急的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快速来说与我听!”
风纪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府邸,今日在朝堂上坐镇的是三皇子闵辰,素来,三皇子闵辰在朝堂上表现都是非常不错的,可今日不知怎的就和新上任的户部侍郎云敏
杠上了,细细听闻,原来是昨日三皇子又去做了那梁上君子,户部侍郎云敏家里守卫松懈,倒像是故意为之。
云敏随口说了一句昨夜家里遭了贼,失窃了。三皇子闵辰顿时怒喝道:“你家压根就没有宝贝,没有宝贝还敢说你家有宝贝,害的我昨夜白跑一趟。”
皇子做贼,朝臣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有听见,然云敏这小子却没看见给他投递眼色的各路人马,依然大声和三皇子争辩道:“殿下觉得粗鄙不
堪入目的东西在微臣眼里自然是价值连城的。”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虽说云敏不该与殿下争执,然殿下去云敏家翻找东西这种行为自然是不对的,朝臣们只好两不相帮。
风纪在朝堂上非常忧伤,抬眼看了一眼工部尚书柏云,就见柏云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他和谢三。
无比忧伤的风纪一路骑马回到府邸,整个人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心中无比希冀闵昊和桃蹊立刻从他眼前出现。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总是让人头疼。
风纪这些天被这些个事情弄得脑仁疼,回到府邸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厮将他叫了起来,说夫人在待客,让老爷准备准备。
风纪原本想着,这银杏的客人总归不是华洲的那几位,便是吴滕了。但当风纪坐到客厅的时候,差点一个踉跄没有摔倒,银杏的客人居然是柏云和谢三。
风纪看着坐在桌子边虎着脸的柏云,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干笑道:“没想到夫人今日的客人居然是柏云大人,柏云大人你好啊。”
柏云虽然人来了,但那副红眉毛绿眼睛的神情依旧没有改变,冷眼看了风纪一眼,光顾着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