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豪爽地笑了笑:“哈哈哈,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而且,我觉得你迟早会是我们的人。”
梁社长语气暧昧不明。
黑暗中,谢向阳眯了眯眼。
……
从第九社出去后,谢向阳回到宿舍,吕英俊一直在他的座位等他回来。
“阳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有事。”谢向阳故作严肃。
吕英俊吓得抱住他的大腿:“阳哥救我!”
谢向阳嫌弃地挪开他:“我数三声。”
吕英俊利索地松开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谢向阳跟摸街里小狗似的摸他辣眼睛的头发,修长的手指顺着发丝滑下绕到后脑勺,一用力,勾出一道红丝,抬手把它送去和自己身上的红丝做伴。
这些红丝应该是阿佛洛狄忒用来监视、控制他们的东西,暂时不能灭了,贸然消失会引起第九社的瞩目。
吕英俊嗷嗷叫了起来:“疼!疼!疼!”
谢向阳幸灾乐祸:“疼就对了,让你乱吃东西。”
吕英俊猜出是那杯诡异的血水,不服气地嘟囔:“你说没事啊。”
谢向阳踹他:“是我让你去第九社的吗?别人夸你两句就没魂了,你看看你身上有哪样东西能让人看的上?容貌?品质?成绩?”
吕英俊任由他踹:“瞎猫碰上死耗子,我当是运气!”
谢向阳揪他出寝室:“你这辈子最好的运气都用来认识你爸爸我了。”
“嘭。”
吕英俊看着大门发愣:“我还没问你斯学淼的事呢!”
谢向阳搁门后冷哼,就是让你不要问。
想起明天的见面,谢向阳坐到桌上练习画符。
他要为明天多做准备。
第二天,上课前,谢向阳打开第九社的论坛,发现新生们已经迫不及待领取了任务。
谢向阳想了想,没有领取任务,静待晚上的到来。
是夜,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云上的月亮暗淡无光,宿舍窗前的树枝在夜色下勾勒出漆黑的魅影。
十月份的夜晚初始有些闷热,渐渐到了深夜,凉风习习,逐渐变得凉爽。
今夜凉的出奇。
魏凯风扯了扯被角,双臂缩进被窝里,在睡梦中冷得哆嗦。
谢向阳立在窗边,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凝视着张牙舞爪的魅影。
时针滴答,滴答,指向11点,一股穿堂风猛然蹿进寝室,刮过谢向阳裸露的手臂时,泛起刺骨的寒意。
谢向阳眸子微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