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缓缓睁眼:“来人!”
宫中的侍卫首领应声进殿:“皇上,属下在!”
皇帝看了眼轩辕战与轩辕谦:“传旨,凌王贤王妄图弑君,残害手足,罪不容恕。但念在二人悔过之心诚恳,免去死罪。”
“贤王轩辕谦,赐六十军棍,免去封号,罚奉三年。”
“凌王轩辕战,贵为储君,德不配位,赐六十军棍,禁足府中,褫夺储君之位!”
听到这最后一句,轩辕战鹰眸圆瞪,满眼的难以置信。
“父皇,您说什么?您要收回儿臣的储君之位?”
“不要,不要啊父皇!”轩辕战往前跪行了几步,仰头看着皇帝:“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请父皇不要免去儿臣的储君之位,父皇,父皇!”
他自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元日佳节,本是大好的日子,他方才还在宫宴上喝酒享乐,是这北冀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储君。
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天上掉到地下,这要他如何甘心?
皇帝对着侍卫抬了抬手。
侍卫会意,唤来几个手下,上前架起轩辕战与轩辕谦,往殿外拖去。
“父皇,父皇!”轩辕战大叫了几声,不甘的声音很快远去。
轩辕绝心知皇帝心痛,关切的唤了声:“父皇!”
皇帝扶着额头,摆了摆手:“你们也先下去吧!”
轩辕绝无奈,拉着顾卿尘退出议事殿。
陆无辞与萧林煦假扮的侍卫,押着那刺客跟随而出。
“可惜,没能将他二人置于死地。”出宫的路上,陆无辞押着那刺客,想起此事,仍觉得心有不甘。
轩辕绝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无碍,父皇接下来必会派人清缴二皇兄的暗卫营,此回将他重创,二皇兄即便活着,也再难有翻身之日了。”
顾卿尘今日跟在轩辕绝身边,算是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当下事情告一段落,顾卿尘的心情也是轻松得很。
天就快黑了,元日就将过去。顾卿尘恍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高她许多的轩辕绝:“对了,先前就想问你,墨云澈呢,他回城不是为了给皇上送贺礼吗,今日怎的没见他?”
轩辕绝道:“尘儿有所不知,那家伙自在惯了,不喜欢宫宴上的阿谀奉承。他的贺礼,早便送进宫来了。现在,想必在哪个酒馆儿花楼,饮酒作乐呢!”
“如此!”顾卿尘道:“这性子,倒与松竹有几分相似。”
说话的功夫就到了马车前,轩辕绝与顾卿尘上了马车,命陆无辞押送那刺客回地牢。
陆无辞身边侍卫正要跟着一起走,马车上传来轩辕绝的声音:“你,跟本王走。”
陆无辞正觉得疑惑,轩辕绝要这侍卫跟着干什么?
侍卫倒是没意见,应了声:“属下遵命!”
屁颠屁颠的坐到了马车前头。
马车出了宫,天色越来越黑。
皇城的街上却是灯火通明,热热闹闹。
顾卿尘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街道两旁的百姓点烟花,放鞭炮,看得津津有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