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下意识一惊,心想我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了。心头划过丝古怪,唐小荷没多想,走过去敲了敲公案,道:“青天大老爷醒醒,吃饭了。”
“没胃口,不吃。”宋鹤卿闷声闷气道。
唐小荷轻哼一声,道:“行啊,这顿不吃下顿也不用吃了,下下顿也不用,我走了。”
宋鹤卿立马起身夺过食盒,自己动手端碗布菜,低声抱怨:“激将法都会了,成日不学点好。”
唐小荷心想我还治不了你,但她念着他此时心情不好,便没打算同他斗嘴,只恭维道:“那还不还是少卿大人教得好,领头的聪明,手下人又能笨到哪里去,你说是不是?”
宋鹤卿心中熨帖愉悦不少,嘴上死要面子:“油嘴滑舌。”
唐小荷没跟他计较,上半身靠在案上,双手托腮看他吃饭,顺口问道:“我从回来便在厨房忙活了,也没朝人打听,怎么样,案子可否有点眉目了?”
不提还好,一提宋鹤卿头脑便疼,放下筷子重新闭眼揪起眉心,长叹口气道:“很怪,非常怪,且不说凶手为何会以那种手段折磨新郎带走新娘,单说朱承禄死的样子和死亡时辰,与下人们口中供词根本就对不上。你说一个杀人凶手,是如何混入朱家大宅,再藏在婚房,中间不惊动任何一个人,再在新郎新娘俱在的情况下,以什么手段不让他们发出一点动静,犯下此等大案?”
唐小荷认真听完,然后老实摇了摇头。
宋鹤卿:“……”
宋鹤卿:“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唐小荷:“你知道我不知道便该知道即便说了我也不知道。”
宋鹤卿:“那你知道什么?”
唐小荷指了指饭菜:“我知道你再不吃饭,它们便该凉了。”
白痴对话进行到此,宋鹤卿认命似的抿唇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把唐小荷的脸,语重心长道:“你真是个聪明孩子。”
唐小荷最烦别人掐自己脸,正要跟宋鹤卿急眼,便听宋鹤卿大为震惊的鬼叫道:“不是吧唐小荷!你把中午的剩菜拿给我吃啊。”
唐小荷拍案而起:“放屁!这明明是我晚上新做的!”
宋鹤卿拿筷子点着其中一道,理直气壮说:“这道拔丝番薯我晌午便吃过了,现在又出现在我眼前,这不是给我吃剩菜是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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