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方然的用力,勇哥道:“然哥,你怎么了?”
“贱然,我不搞基的!”
方然闭了闭有些湿红的眼睛,放开了两人。
“没什么。”方然对勇哥说着,顺势朝着诸万益肩上敲了一拳。
“不是说玩激流勇进嘛!咱刚它!勇哥你行不行诶,脸色还全白的,被过山车吓蒙了吧!”
“就是,我跟你说,勇哥他刚上面那个尖叫,差点破了世界最高音!还抓着我的手都勒出痕了!”
“你们瞎说!我不听我不听!”壮汉勇哥又开始卖萌模式。
“简直有毒…”
“…”
待到晚上上床时,洗完澡的三人一阵哀嚎,在游乐场折腾一下午也够身体酸痛的。
“唉,我的老腰,贱然,你的红花油在哪,我再也不去游乐场了!”
“也给我抹点。”勇哥哀嚎道,“我坐过山车的时候好像扭了脖子。”
“你们这群渣渣。”方然扶着腰一点一点地走着,把红花油递给了床上的诸万益,“给。”
等他踩着上床的扶梯时,忍不住被大腿的酸爽刺激到,发出“呜~”的声音。
“渣渣!”李勇和诸万益齐声笑骂道。
漆黑的屋子里,困意来袭。
方然下意识地总感觉自己有什么事没做。
是什么事呢?
方然想了一下就放弃了抵抗,真的是太困了。
“不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红红的旭日照进了寝室时,方然正趴
在地上睡得正爽,脑袋上还肿了个包。
上课的时候勇哥仍不住向后靠了靠,问道:“然哥,你昨晚怎么睡到地上去了。”
“我也不知道啊!”方然揉揉脑袋上的包,道,“勇哥你坐坐直,老师要看见我睡懒觉了。”
“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