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很认真地摇头,说:&ldo;胖爷这次可真没这个想法,主要就是为了你,你爱信不信,不信咱们就走,信就是几分钟的事情,胖爷的意见是这个险值得冒,你说呢?&rdo;
我很少看到胖子如此的表情,一旦这样他就是在开玩笑,不过这一次他推测的也有道理,这里边确实可能是最老的那几代西王母,也就最贴近事实的真相,我好想没有道理可以拒绝他。
&ldo;好吧!&rdo;我看了看那方形的东西,也没有看出是什么材质,心里就很美底,可即便这样还是妥协了,说:&ldo;管不了那么多了,活着干,死了算,开。&rdo;
可我们两个没带开棺的家伙事,但发现这口石棺并非严实合缝,胖子就再度打卸岭甲的主意,我生怕他弄折了,不过我一直就是把卸岭甲当成护身符和钩子来使用,也没有其他的用处,坏了就坏了,大不了回去再重新做一个。
胖子说:&ldo;难得你丫的这么大气一次,再说这次过后,咱们就不倒斗了,你的卸岭甲也就没用了,胖爷都打算把摸金符也丢了。&rdo;
我挤兑他:&ldo;那你倒是丢一个我看看。&rdo;
胖子作势就扯他脖子上的摸金符,开始压根他就没舍得用力,笑着说:&ldo;我操,你他娘的怎么也不拦着点啊,真让胖爷丢掉吗?&rdo;
我说:&ldo;行了,别装了,要丢等出去再丢,现在还是开棺看看里边的情况吧!&rdo;
胖子应了一声,就把卸岭甲的钩子伸入了缝隙当中,捣鼓了几一段时间,他居然没有弄开,他便说里边没有什么东西卡着,但要是没有卡的东西,那竖立起来的棺材盖早他娘的自己掉下去了。
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不严谨的棺盖,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并不是石棺本身的原因,而是因为它放在这里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就算是石头也会有所变形,所以才会这样。
接过胖子手里的卸岭甲,我自己试了试,确实里边没有暗锁或者暗扣之类的东西,我搬了一下棺盖,可那东西纹丝不动,居然拿它一点招都没有。
&ldo;怎么办?&rdo;我无计可施地问胖子。
胖子摸着下巴说:&ldo;谁知道这里边是怎么回事,胖爷总不能回去给你搬台透视仪过来吧,没办法打开,那只能对不起了,老办法,砸!&rdo;
我看了看这石棺的材质,用的是普通的石料,胖子摸出石工锤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身上的一根青铜刺作为杵子,便是叮叮当当地砸了起来。
很快,棺材盖上就被他砸出一道裂缝来,有了这一条裂缝,我们又用那青铜刺和匕首去撬,虽然没有螺纹钢管好试,但这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也幸好这石棺年代久远,材料早已经酥脆了很多,不一会儿功夫,整个棺材盖就被我们弄出了一条一米长,烟盒宽的一条裂缝。
胖子是真的狠啊,他先是用青铜刺进里边捅了几下,要是里边有个粽子,也被他捅的浑身都是窟窿眼了。
我说:&ldo;借个光,这里边要是有画像记载,那肯定就是在两边的棺壁上。&rdo;
胖子瞄了几眼说:&ldo;还是太窄了,视线受到阻碍,下面好像有不少的东西,胖爷得先把这些东西拿出来。&rdo;说着,他又把棺材盖上的裂缝撬宽。
我发现在棺盖的碎片上有字,但是根本看不懂,要不然同样会获得大量有用的信息。
胖子已经戴着手套伸手进去抓了,第一次拉出的是一大团如同黑色棉絮般的东西,湿哒哒的还挺恶心,他骂了一句,就把那团东西甩到了旁边的另一口石棺上。
第二次又伸了进去,他还笑嘿嘿说什么这才叫摸金,可是他的身体就僵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摸到了什么。
缓缓,胖子就把摸到的东西拉了出来,那居然是一只略显腐烂的手,但是很明显是用水分的。
我皱起眉头说:&ldo;不就是棺主的手吗?有必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吗?&rdo;
胖子摇头说:&ldo;不是啊小哥,你仔细看看这手,再想想这是多少年前的尸体,你就不会这么无所谓了。&rdo;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只手的大拇指戴着一个扳指,上面是一颗奇怪的宝石,正发着油绿色的光,但那肯定不是萤石,而且从这扳指的造型来看,我立马就认出它不属于中原,也不属于西域,像是同行常常提起的罗布泊那边出入的东西。
很快,我也意识到棺主应该是一具湿尸,因为手指的指甲特别的长,看上去不像是没有危险的,胖子把那扳指弄下来,很自然地装进了他的口袋里说:&ldo;胖爷不是被这只手吓到了,而是想不到居然有这么一件好冥器,激动啊!&rdo;
胖子又把另一只手找了出来,这只手就更让他欣喜若狂,五根手指上都是戒指,也是罗布泊那边的东西,胖子细数收好,拿着最后一枚摘下的戒指,交给我说:&ldo;来来,小哥,帮胖爷估个价呗!&rdo;
我皱眉头说:&ldo;你他娘的不说只是看看,怎么真的摸冥器了?&rdo;
胖子说:&ldo;这是顺带手的事情,你看看没几秒钟胖爷就摸了个肠肥肚圆,这可给咱狠狠地补充了一笔,你不想回去为了水电费发愁吧?&rdo;
我看着那枚古玉戒指说:&ldo;玉质不错,年代久远,出土的地方又是历代西王母的群葬墓,这一枚的价格就够你吃一辈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