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眼圈红着说:&ldo;张小爷,我知道您这个人不会说大话,可是这事也有点太过不可思议了,难道这世界还真的有这种事情,这可真的颠覆了我的世界观了。&rdo;
我苦笑道:&ldo;老狼,你看看我这把胡子,像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吗?&rdo;说着,自己摸了摸胡茬,这些日子都没有刮胡子了,所以整张脸都不像个样子,可现在哪里有心情想这个。
吕天术问我:&ldo;其他三派都是什么反应?&rdo;
我一本正经地说:&ldo;其他三派都有人参与了这次盗墓活动,自然他们也都知道实情,所以我想应该都会联合起来,再到昆仑山去走一趟吧!&rdo;
吕天术叹了口气说:&ldo;这座昆仑山,我从开始做这行,一直到现在已经去过整整八次了,看来还要去个第九次啊!&rdo;
我说:&ldo;要是师傅您老人家能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rdo;
吕天术笑道:&ldo;这辈子也没有遇到过比这个更加大的事情,自然这次不能少了我,现在也不用太着急,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学会坦然面对,像你这样浑浑噩噩的去,到头来害人害己啊!&rdo;
我问:&ldo;那师傅您说我该怎么办呢?昨天我才把张玲儿的骨灰埋了,我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是怎么死的,现在根本就提不起精神来。&rdo;
吕天术说:&ldo;不是提不起精神来,而是你的胆子被吓破了吧?&rdo;
我脸一红,确实也就是这样,自己的当时还沉浸在悲伤之中,现在回头想想过程,心里不由地的发毛,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被吓成这样。
为了掩饰这个尬尴,我顿了顿就说:&ldo;师傅,我能不能问你一下事情,其实有些事情琦夜也跟我说了,只是想要跟你核对一下。&rdo;
吕天术说:&ldo;这也没有什么好问的,她既然都把事情告诉你了,那些就都是真的,我相信在她已经打算死的时候,没有必要欺骗你,而且我看得出那姑娘的心,还是一直在你小子的身上啊!&rdo;
苍狼也排挤我说:&ldo;张小爷人品没的说,长的也不差,自然会遭女孩子喜欢,我要是个女孩儿,我也喜欢他这种老实多金类型的男人。&rdo;
我说:&ldo;不开玩笑,师傅,您能不能回答我几件到现在还困惑我的事情。&rdo;
吕天术见我如此,便是点了点头,说:&ldo;你说。&rdo;
我说:&ldo;第一件事情就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叫老潘,您认识这个人吗?&rdo;
吕天术说:&ldo;哦,原来是他啊,没错,我确实认识,前不久还通过电话,他现在人在马来西亚,虽然是个不错的国家,但是他很不适应,但又没办法。&rdo;
我皱起眉头说:&ldo;我明白了,老潘和他老婆都曾经是你的人,或者至少替你工作过。&rdo;
吕天术毫不隐瞒地说道:&ldo;这个行业是个新人总比老手多的行业,而等新人经历过几次,也就变成了老手,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会死很多新手,有些像是一队人排队过一座独木桥一样,成功的人总是少数。&rdo;
我说:&ldo;师傅,您不用跟我绕这种弯子,我想知道他老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rdo;
吕天术轻描淡写地说了&ldo;死了&rdo;连个字,而就我一愣之后,忙问:&ldo;没有别的了?您至少也要给我讲讲是怎么死的,或者讲讲老潘夫妻两个人是怎么进入这一行的,我记得那家伙并不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就开始贩卖古董了。&rdo;
吕天术说:&ldo;你口中的老潘确实是个局外人,他没有任何的特长,刚刚进入卸岭派的时候只不过是个新手,可是他的运气是他存活下来最为关键的东西,所他还活着,而他的妻子死了。&rdo;
苍狼忍不住叹息道:&ldo;盗墓贼干的事情本身就是损阴的,落个这样的下场也是在所难免的,要不然咱们这些还活着的盗墓贼,也不会个个都是光棍一条嘛!&rdo;
我说:&ldo;那他的老婆是局内人还是局外人?&rdo;
吕天术笑道:&ldo;你心里应该清楚,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不见得是好事,不知道反而却是闷葫芦往前走,她是局内人,所以她死了。&rdo;
我点了支烟,说:&ldo;看样子这事情本身就够麻烦的,要不是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肯定会离开这里,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小地方去过着平淡的日子,不想再被人当做棋子捏来捏去。&rdo;
吕天术说:&ldo;这是一局大棋,在第一颗棋子动了一步之后,整盘棋就开始运作起来,什么时候有一方败了,那棋局就结束了,只不过这盘棋不仅仅是两方,至少是三方也有可能是四方势力的一个博弈。&rdo;
我心里暗暗盘算,如果他们算是一方,我们这些盗墓贼算一方,西域的那些遗留下来的古怪种族算是一方,那第四方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群人呢?
苍狼拍了拍我,从我的嘴里拿去烟抽了两口,说:&ldo;张小爷,这种东西我也听到过一些风言碎语,不过希望这种事情只限于咱们内部人知道,如果泄露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有时候就需要一些特别的手段。&rdo;
我皱起眉头说:&ldo;老狼,你这话可说的学问大了,这又不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就算见不得人也不是咱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