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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酸痛无比,魏南临伺候我洗完澡,又将我抱回床上。
“还是疼吗?”魏南临从药箱里抽出一支药膏,“你转过来我看看。”
这地方能随便给人看吗!
我又羞又恼地缩进被窝,嚷嚷:“这会又装作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刚才是谁弄那么多次的?”
魏南临“哎哟”一声,隔着被子将我一把抱住,亲亲脑门:“那你那么撩拨我。”
“谁撩拨你了!”我瞪眼打断他,“我都说了不要了!”
“那不是欲拒还迎吗?”
“还你个屁!”我气到鼻孔放大,往被窝里钻,“亏你还是个医生,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魏南临略显憋屈:“第一次嘛,我想让你印象深刻一点。”
太他妈深刻了。
魏南临像是个知错的小孩儿,声音都弱了下去:“我下次会小心一点的,可以定个安全词,受不了了你就直接说安全词,我就不弄你了。”
“什么安全词啊?”
“pneuonoultraicrospicsilivolcanokoniosis”
“有这个单词吗?”
魏南临大笑:“有啊,矽肺病。”
“我看你是想让我死。”
“开玩笑的,下次你定,我一定及时收手,”魏南临犹豫了两秒,又说,“这次是我不好,罚我替你做一个月家务怎么样?”
我眼睛一亮,掀开被角,嘟囔:“进来抱抱吧。”
魏南临扑哧一笑,钻进被窝,胳膊环住我后腰,小腿一勾,轻易地将我揉进怀里。
这是我们第一次赤裸相拥,我能感受到他胸口起伏的频率,听见他有序的心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体香。
我仰头,贴着他的脖子问:“我给你种颗小草莓吧,你会介意吗?”
“不会。”魏南临笑笑说,“不过你知道所谓的草莓印是从何而来的吗?”
我摇摇头。
“其实是因为皮下微血管在强大的外力作用下破裂出血导致的,我们一般称之为机械性紫斑。如果是脖颈这种皮肤较薄的部位最好不要太用力,过渡吸吮颈部会导致动脉损伤,血液凝块后流到其他部位就很危险了。”
“…………”一点浪漫的氛围都没有了。
魏南临献出他的脖颈,食指在喉结边点了点:“来吧,注意力度。”
“不要了,我才不想你死呢,一点点可能也不行。”
魏南临笑了起来:“那我给你种一个吧。”说着就往被窝里钻。
魏南临的短发蹭得我皮肤发痒,胸前的皮肤被一口咬住,用力吸吮,分开时留下一个清晰的、鲜艳的吻痕。
“有点像小爱心,你这嘬得很有技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