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冷公子,妈妈叫上小红,扶着书生带上月奴,进入了一间包厢。
“诶呦,你这书生,还是赶紧走吧,等冷公子从医馆出来我可护不住你。”
书生一声苦笑,道:“我不怕他,天理昭彰,中城难道没有王法吗?”
“我说你这书生,还讲什么王法?当年雨千寻城主在时是有王法,但现在没有了,谁的势力大,就得听谁的。那冷公子是懂天霸的朋友,我可惹不起啊。”
“也好,妈妈,我要为月奴姑娘赎身。”
“诶呦,我说你这书生,刚才不是权宜之计吗?趁着冷公子没回来,你赶紧走吧。”
“妈妈,我是真的想为月奴姑娘赎身,要走也和她一起走。”
妈妈有些为难了,不是舍不得一个姑娘,要是冷公子回来见不到月奴姑娘,她可不好交代啊。
“公子,你真的愿意为月奴赎身吗?可是月奴已非完璧之身,配不上公子。”
“那又如何?月奴就是月奴,其他的我不在乎。”
妈妈看着这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醋意大胜,“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们,三万五千两银子,拿得出银票,月奴就你就带走,拿不出,你就快点走。”
月奴一听这个价格,大吃一惊,她并非什么头牌,红牌,绝对不值这么多的银子。
“多谢妈妈,三万五千两,成交。”
书生从背后的书篓里面翻出厚厚一叠的银票,数出三万五千两,交给了妈妈。妈妈拿着银票都傻了,她本来想开个大价钱让书生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吃饭都舔盘子的书生,居然有这么多的钱。
月奴一把抢过妈妈手中的银票,道:“不行,月奴不值这么多的银两。”
书生一笑,从月奴手中拿过银票,又交给了妈妈,“月奴说的不算,我说值,就值。”
妈妈接过银票卷成一卷塞进了怀里,“诶呦,没想到你这书生也是一个有钱人啊,我们月奴去了你家,可不能让她吃苦啊。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妈妈我了,我这就去准备兽车,趁着冷公子没回来,你们赶紧走。”
一辆兽车停在了怡红院的门口,姐妹们纷纷前来送行,纷纷羡慕月奴命好。而妈妈从怡红院里面背出一个大包,来到外面开始赶人。
“都散了,都散了,生意不做了吗?”
一众女子见妈妈出来了,也只能回去继续接客。
妈妈将大包扔上兽车,道:“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你们以后也许能用得上。快走吧,得罪了冷公子,以后可别回中城了。”
书生看了一眼这个肥胖的妇女和身后的怡红院,道:“多谢妈妈。在下临走之前,最后再嘱咐一句,松木易燃,妈妈可一定要注意防火啊。”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啰嗦。”
送走了书生,妈妈回头看了看这金碧辉煌的怡红院,拆了重建?算了,只要小心些就好。
兽车刚刚离开,对面街道上,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扑通一声跪在了妈妈的面前。“你们这里还招人吗,只要给我一口饭吃,我什么都能干的。”
妈妈看着眼前这个十三四的小姑娘,眼前突然一亮。除了有些瘦弱之外,妥妥的美人坯子。急忙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从那里来的?”
“我叫张晓倩,听说刚刚建立的中城,我想来这里找份活命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