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堂新成立了一个斗战堂,我现在只能做试炼弟子,只有晋升元婴,才能转为内门弟子。”
“那也不错了。”
两兄弟很珍惜难得的相聚,连着喝了几顿酒,不得不再次分别,各奔前程。
一道道新的管理规定颁布,加上连续的几期业务和战力培训,中盛洲分部终于开始有了新的气象。
内部的改善,金梓鸣得心应手,但在外部,却压力很大。
这里都是超级或一级门派的总部或分部,面对水漾阁这种二级门派,天生具有优越感,时常居高临下。
再加上许墨没留下什么根基,和高层客户的关系,可谓君子之交澹如水。
三个月内,他发动关系,跑遍各大门派,并拜访分销市场各大商会的老板。
这一圈跑动下来,让金梓鸣紧蹙眉头。
在直销市场,凌云派耕耘多年,设备已遍布各大矿区。
他们与各派的关系很深,大家很认可这个宗门的产品与服务。
水漾阁虽然也卖出一些末端设备,但采矿主机,至今还未开张。
而在分销市场,则是自德界哲临山和海川门这两派代理商的天下,他们占据了多数份额。
金梓鸣组织多轮讨论,终于绘制出未来的作战蓝图,下一步,需要寻找突破口。
这个难题苦恼他很久,一日,朋友引荐了一位星光宗的中层,对方提及一段秘闻:
“几年前,星光宗负责中盛洲矿机采购的大长老富运诚出事了。
此人门生众多,交际广泛,在逍遥宗、灵符阁和丹道门等都有不少好友。
他为人豪爽,但却极爱敛财。
他不会插手小项目,但在大项目上,但凡能下手,都会悄悄捞上一大笔灵石,或其他值钱的东西。
凌云派在星光宗有一个重大项目,被富运诚盯上了。
他让人暗示凌云派,要求按照潜规则,向他“朋友”的商会支付灵石或等价的丹药、功法等。
凌云派明白其中的风险,自然不愿配合,项目便拖了下来。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了一个意外。”
“是什么啊?”金梓鸣来了兴趣。
“凌云派负责这个项目的元婴弟子,外出时遭遇仇家,不幸重伤被俘。
此人死前被残酷地施展搜魂术,仇家因此意外得知这个隐秘,还用魂玉把它记录下来。”
“他想敲诈富运诚?”
“不,他更狠,此人来自一级门派,很清楚这段信息的价值。”
“哦,那他是怎么用这块魂玉的?”
“那人先对富运诚进行周密调查,得知有一个叫高彦西的实权长老,与富的关系极为紧张。
他悄悄联系高长老,高价出售了这段记忆。
高彦西拿到后大喜,不动声色地将其交给星光宗执法堂和修真商会联盟。”
“这确实太狠了。”金梓鸣叹道。
“在门派内外的巨大压力下,星光宗不得不对位高权重的富运诚展开调查。
发现的问题,自然触目惊心。
他不仅受贿的数额惊人,用参股商会承建多处重大工程,还暗地里安插亲信,快速予以提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