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没有杀人。”
“那就说说出事那天去了哪里吧。”赵祁修道。
周全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自在,然后随即恢复了神情,“那天,我在家,哪里都没去。”
“可有人证?”
“屋子里的下人都是人证。”
颜夏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下人们的话不能作数,都是你园子里的人,哪里能算?”
周全听见女子的声音,转过来看,“衙堂之上,还有女子?”
不过话音刚落,眼睛就又眯了起来。
乖乖,这小娘子长得可真俊。
颜夏一眼就看出他眼里的邪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往后退了退。
若是今日不是在衙堂,她铁定让他好看。
赵祁修大约也发现了,眉色之间笼起一层暗色,“还有别的人证吗?”
周全忙地摇头,“在自家园子怎么找别的人证?”
他这话虽然无理,但也是事实,若真是在自己家里,如何有别的人证?但若真如颜夏所说,那这些证词也不见得能信。
想了想,赵祁修将庞喜叫到跟前来,“你刚刚是在哪里寻到他的?”
庞喜立刻道,“春宵楼的聚音阁。”
春宵楼,虽说是听曲的地儿,但其实也做青楼的生意。
这周全大白天的就吃醉成这样,能好好的一天都待在家?
“你再去一趟春宵楼,去问问事发当日有没有人见过他?”
庞喜领了命随即出了门去。
阿肆看着周全,“公子,那他怎么处置?”
赵祁修一脸的冷淡,“让他去牢里等着。”
阿肆当下没动,“公子说真的?”
赵祁修一脸认真,“不然呢?牢里凉快,让他去好好醒醒酒吧。”
这话,正合颜夏的心意。虽说现在周全没被定罪,但这样的人就该好好教训。
阿肆见自家公子说得认真,真就将人拎去牢房了。
眼见着当下没什么事儿,颜夏拍拍手,回园子去了。
忙了这许久口都渴了。
赵祁修见她回自己的园子,也跟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