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手里的相片和视频,可是清楚地显示你们两个抱在一起,就凭这一点,你们就不管怎么说,也难以让人相信你只是在安慰女人!另一个年轻人补充了一句。
哎!刘天生叹气一声道,你看你们做的什么事,真是丢人现眼呀!
大叔,没有,真的没有,我和吴凡只是做了一会事,太热了,就坐在树荫下要凉快一会,把有汗的衣服脱下来晾起来,一会再穿的。后来有一条蛇要咬我,我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就抱住了吴凡,真没有做别的什么事!这时,回过神来的林美玉也解释道。
吴天国走过来,瞪着林美玉道:别解释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品格端正的女人,还为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感觉到骄傲,毕竟三贵死了一年多了,你还没有想过要离开桃源村,耐得住寂寞。没有想到你早就和吴凡搞在一起,哎,前世造的什么孽呀,估计三贵尸骨未寒时,你就已经和他乱来了,今天开始,你别再回我们吴家!
爸,你误会了!林美玉急切地解释。
误会?你是当我们是瞎子吗,我们可是亲眼所见,哼,一个荡妇!吴天国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指着林美玉的鼻子说道,今后千万不要再叫我爸,我丢不起这个人,你从今天开始不再是我们吴家的人,随你在外面怎么乱搞了,哼!
吴天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见他身体摇摇晃晃的,就知道他是有多生气。
爸!林美玉无力地叫了一句,泪流满面,无力地蹲在了地上。
哎,怎么会搞成这样呢,好了,美玉,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去劝劝你公公和婆婆!村长刘天生一声长叹,然后又对旁边的几个村民说道,你们也回去吧,今天这件事情,心里知道就可以了,不可以乱传!
好,我们走!五六个桃源村的村民听了刘天生的话后,瞪了林美玉一眼,一脸的鄙视,然后就径直离开。
林美玉也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
林嫂!吴凡关心地叫了一句,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而出意外。
切,叫得那么亲热,居然还说没有什么关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你们的村民都被你给骗了,还把你当成全村的希望,哈哈,太搞笑了!几个年轻人嘲讽地大笑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吴凡这才想起要搞明白这一件事情。
呵呵,吴凡呀,我们是李元霸的朋友,今天来找他玩,结果他却躺在家里不能动,一条腿是被你打断的,我们自然要为他主持公道,就找了村长,村长得知你在这荒山上,就带我们来了。原本我们只是来找你要一个说法,真不是来抓奸的,却不想歪打正着,呵呵其中一个黄毛年轻人得意地说道,并且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什么,大叔,元霸昨天没有给你送去二十万元捐款吗?吴凡听说李元霸还躺在床上时,就马上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他把下一副药放在了刘天生的村委办公室,还交待了刘天生,只要李元霸把捐款送过来了,就把药给他。
而李元霸只要吃了第二副药,腿就会一点事都没有了。
没有,这家伙说的话,不值得相信,他肯定还是舍不得把钱捐出来!刘天生摇了摇头。
吴凡想了想道,我昨天就跟李元霸说了,他的腿我能治好,只要再吃一副药就行了,前提是他必须把承诺的捐款送到村委会去,是他自己不守信,躺在床上也就怪不得我了!
我们不管了,反正李元霸的腿是你打伤的,如果你不治好,我们就报警,另外,呵呵,你今天和寡妇在荒山的事情,只怕很快就会传遍全国,我们回去就把视频和照片发到网络上去,后果你自己想想吧!黄毛年轻人晃着手中的手机,有些得意地叫嚣道。
你,你找死!吴凡见这些人以自己和林美玉的事情威胁自己,顿时大怒,就要上前对他们动手。
村长,你看啊,这可是你们的村民,恼羞成怒要动手打人了,我们可是全程录像的,你在场也不制止,待会出了血案,你也逃不了责任!黄毛赶紧躲在了刘天生的后面,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吴凡!刘天生阴沉着脸喊了一句,冷静一点,别再错上加错了!
啊,错上加错?吴凡愣在了那里。
从刘天生这句话来看,他是认定了自己和林美玉的事情是真得?
我的天呀,他可是最看好自己的人,还说要把村长的位置交给自己呢,怎么会变得那么快。
这样吧!刘天生看着那几个年轻人说道,商量一下,你们把手机里面拍到的东西全部删掉,由吴凡负责去把李元霸的腿治好,怎么样?gòйЪ。ōΓg
行,村长你开口了,当然好说话,但是记住了,那二十万元的捐款,李元霸说当时是被逼的,现在就不算数了,你觉得呢?黄毛得意地瞪着刘天生。
行吧,他的捐款不要了!刘天生暗自后叹息。
妈的,好不容易让这个桃源村首富掏一点钱出来,结果吴凡搞出一个这样的事情来,让李元霸的朋友给利用了。
行,那就走吧,只要李元霸的脚治好了,我们马上把手机上的东西删掉了!黄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吧,去把李元霸的脚治好,药在我的办公室里,呆会去拿就是!刘天生看了吴凡一眼,说了一句后,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那样子,似乎已经不认识吴凡一样。
吴凡不禁想道,这刘天生也是太正直了,眼睛就是容不得沙子。
只是他怎么就不想想,自己也是一个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和林嫂乱来呢。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村里。
吴凡明显的感觉到了,和前几天大家见到自己后热情地打招呼相比,这些村民似乎都成了陌生人一样。
他们要么装作没有看见自己,眼睛都不看向自己;要么就赶紧离开,似乎把自己当瘟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