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肆意地去撕咬那双柔软绯红的唇肉,还用舌尖撬开徒儿的齿,宛如一条火舌,肆无忌惮地在其间游走,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怀里的少年被吻得厉害,浑身瑟瑟发抖,好像秋风中飘落的黄叶,饱受风吹雨打,几乎是有些喘不上气的,难受得胡乱挣扎起来。
胸腔憋闷得好似快要炸裂开来,急需要一种叫作“生”的气息,来填满他的身体,延续着他的生命。
“……乖徒儿素日里牙尖嘴利的,想不到嘴倒是挺甜的。”
白秋意生怕当真将人憋死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徒儿的唇,看着徒儿瑟缩着,通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气的模样,只觉得既可爱,又可怜。
不过就是简单的亲吻几下,就被吻得浑身瑟瑟发抖,果然是天生的好炉鼎,稍微一调|教就有如此成效。
若是假以时日,只怕会是一口直接吸干男人元阳的艳鼎淫|器,滋味必定非同凡响。
白秋意光是如此一想,就忍不住把手往林时桑的衣衫里探,他隐忍着克制自己,心里暗道,明日一早,还要放林时桑出去散心,不好将人折腾得太厉害,否则,走不好路,恐在其他弟子面前出丑。
怀里的孩子脸皮薄,虽然牙尖嘴利,很欠管教,但白秋意还是不忍心让他在人前颜面尽失。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白秋意的眉头就狠狠蹙紧了,下意识伸手一戳,两根修长如玉石精雕细琢而成的手指,一瞬就扎了进去,直接没入了手指指节的位置。
林时桑也瞬间浑身一颤,在昏睡中还低声梦呓,反反复复都是央求师尊饶了自己。
白秋意冷笑:“饶你?为何要饶你?如此精通勾引男人之术,只怕从前行的,也不是什么正经营生罢。”
他猛然将手指又狠狠扎进去一节,已经没入三分之二了,逼近少年的脸,阴恻恻地道:“倘若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原本就是本座徒儿的,你以为,本座会碰你么?”
“若是有朝一日,你让本座知道,你从前是个不洁之人,那么,就休怪师尊手下无情,亲手废了你,再将你这残花败柳之身,一点点挫骨扬灰,化作齑粉。”
“就用你的骨灰种荷花,想来,荷花一定会长得非常茂盛罢?”
林时桑毫不知情,昏睡中根本不知道小怨妇对他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疼,整个人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
“罢了,你睡罢。”
白秋意又有些于心不忍,慢慢把手抽了回来,但他又非常痛恨自己的心软,因为只有弱者才会心生怜悯,而强者是不需要任何感情的。
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左右他的心绪!
哪怕是他碰过,并且反复碰过的人,也不行!
“你不过就是皮相好了点,身段好了点,除此之外,简直一无是处。本座倒也不是非你不可。”
白秋意将染湿的手指,随意往林时桑的唇瓣上涂抹,脸上满是恶劣阴狠的笑容,“本座只是在玩弄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