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姿态地垂眸落泪,还恰到好处地咬着嘴唇,一副满腹委屈,却又百口莫辩的可怜样子。
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生几分怜惜。可如此姿态落在了白秋意眼中,只觉得他可恨至极,直到现在还在惺惺作态!
愚不可及!
浑身上下都欠收拾!
尤其是嘴,特别欠收拾!
白秋意的目光发狠,满眼审视的盯着他的脸,心里暗想,哪里不乖,就狠狠收拾哪里,早晚有一日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百依百顺。
尤其是嘴,对,尤其是嘴,最应该狠狠收拾,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红杏出墙,想着其他男人!
但在此之前,白秋意想知道林时桑的嘴,到底有多欠收拾,缓缓道:“那好,莫说师尊不怜你,现在师尊就给你一个机会。”
“你可要好好编,用心编,千万不要编得漏洞百出,否则,为师一生气,你的嘴就又要受苦了呢。”
说着,白秋意便将濡湿的手掌,再度放了回去,才探了两指,怀里的少年就狠狠哆嗦起来,肉眼可见的耳根子红了。
“乖,放轻松,不要害怕。”白秋意凑过身去,贴着他的耳畔,低声笑道,“反正又不是
第一回受此惩戒了,你的身体还没记住么?”
林时桑顿时面色更加涨红,暗骂小怨妇好不要脸,这跟严刑拷打他,有什么区别?
不难想象,只要他说的话,不合小怨妇的心意,一定会立马惨遭报复的。
他宁愿被绑在架子上,受些鞭刑,都不愿意不着寸缕地坐在白秋意的怀里,受此等羞辱!
更糟糕的是,白秋意玩心大起,一直撩拨着林时桑最脆弱的神经,时不时发出惊叹,或者是啧啧声,似乎在对林时桑的身体和不同触碰下的反应,进行点评。
在这种令人羞愤交加的情况下,林时桑很难头脑冷静地思考,但白秋意多的是办法,逼他主动开口。
随手便幻化出长剑,冰冷的剑柄,直接就抵住了他深陷的腰窝,上面早就被汗水打湿,汗津津的。
剑柄根本就抵不住,呲溜一声,就滑了下去,正中尾骨。
“哎呀,太滑了,师尊没有拿稳,没伤到你吧?”白秋意故作姿态,笑意吟吟地道,“师尊对你的耐心,已经不多了呢,还是说,你想让师尊的本命剑,也尝尝滋味?”
“师尊!我说,我说!”
林时桑面露惊恐,忙要去抓白秋意的手腕,却反被他用命剑,压住了手背。如此,他的右手就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