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算上住在另一侧的司机清洁员什么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施琴和南兴华也不是不回家。
只是他们晚上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早上离开的时候,两个孩子还没起床。所以才总是碰不着面,有好几天双方都没有见到了。
许逐溪总觉得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吃完饭,撂下筷子,回房写作业的时候,不自觉地停留在南淮意的屋门前。
她和南淮意是挨着住的。
每次从餐厅出来,穿过回廊,第一道经过的是南淮意的屋门,绕过去,才是她。
许逐溪站在屋门口前边,抬头看了一会儿挂在最上边的牌匾。
这木头牌匾上边只写着两个字,静心。
她听施琴讲过,这是哥哥五岁的时候练字写下的,让人刻在木头上,做了块牌匾,此后就这样侧着挂在了屋门上边。
许逐溪觉得,或许他们这几天忙的秘密,就是南淮意。
但她并不肯定,或许是她太想南淮意了,所以才总是觉得什么都和他有关。
事实上,许逐溪猜的不错。
施琴和南兴华早出晚归的,正是南淮意的缘故。
南兴华倒也罢了,他平日里总是这么忙的。
这几日要真算起来,也不过是比他平常出门和回家,各自早了一个小时。
只是对施琴来说,则大为不同。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南淮意中弹受伤了,被送回来在军区医院进行保密治疗。
虽然是保密治疗,但是总瞒不过南兴华的,当晚就坐飞机离开了首都。
医生动了手术,推着人从抢救室出来以后,就被南兴华拦住了。
“怎么样?”
医生如实回答,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回答简单明了,“弹片已经完好取出了,没有伤到什么要害部位,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会有什么损伤的。”
“好。”南兴华松了一口气。
他自己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那是九死一生挨下来的。
虽然嘴上说着,“上战场有什么的,挨枪子的事,我挨的多了”,可真来了这儿,见着南淮意面色苍白的躺在推车上,他忍不住心里一紧,揪心似的疼,守在抢救室外边等结果。
在这儿处待了几天,然后就随着南淮意,又转移回了首都。
南淮意受伤这件事,施琴本来是不知道的。
可南兴华出差,又待了这么好几天,这却是瞒不过施琴的。
南兴华回家的第一天,施琴没问,只是看着他,用肯定的语气,“淮意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
这本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南兴华就如实回答了。
起初瞒着,他是怕淮意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施琴承受不了。
天知道,他在办公室接到电话的时候,听着消息,呼吸都停了那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