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让安王将那些画像都带了回去,说让他再仔细看看。安王在马车上又将那些画像看了一遍,每张画像上都标有姑娘的出身,无一不是京城最好的家世。若虞宓的画像也在此列……
哪有什么如果,虞宓便虞宓,安王将画像卷好放在一旁。
回到王府,安王得知虞宓已经从侯府回来了,便去流光院见虞宓。
到了流光院,只听院中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吵闹。
两名婢女迎上来,安王问:“姑娘呢?”
“在楼上歇着。”婢女道。
安王没让人吵虞宓,自己缓步上了楼。几日没来,门上已经换上了虾须帘,隔着帘子便闻见一阵清莲香气。拨开帘子,便看到虞宓侧躺在竹席上,一身纤薄如蝉翼的白纱裙,松松垮垮,腰间系着应季的五色绳,鸦黑的长发散了半床。一只手压在颈下,另一只手搭在青花瓷迎手上,一双玉足间,有一翠绿色的竹夫人。
一阵风过,将白绡帐缓缓吹起,也吹起虞宓身上的纱裙,露出一双如玉般白腻的纤细长腿。
安王脑中只有一个词,活色生香。他缓缓地走到床边,试探地轻触了一下虞宓搁在迎手的纤纤玉手,所谓冰肌玉骨,便当时如此模样。
虞宓好不容易才睡着,只当有飞虫来叮咬她,嘟囔了两句,似乎在喊婢女来给她驱赶小虫。
安王看着虞宓饱满丰润,鲜红诱人的双唇,喉头一滚,终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虞宓被惊醒,忙伸手要去推,却发现自己被压得死死,手也立马捉住,压到在枕边。
安王从未尝过这般诱人的滋味,想要得更多……
虞宓本就穿的纤薄,两人紧紧地靠着,虞宓感受到安王,生怕一发不可收拾,慌乱中在安王舌尖咬了一口。
安王吃痛,放开虞宓,可他一放开,看着虞宓羞红的脸,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比起刚才,这次安王温柔了许多。
男人一旦尝到了这般甜美的滋味,哪还肯放开。手也不安分起来,可虞宓不想就这样失守,安王感受到虞宓的挣扎,松口将人放开。
“王爷……”虞宓带着哭腔,“您欺负人。”
安王此刻只想把人欺负得更狠一些,可这会儿青天白日,又未准备避孕的汤药,安王还是理智地停了手。
“谁叫你这般诱人。”安王说完又在虞宓唇上啄了一下。
“倒是宓儿的错了,宓儿明明睡得好好的……”虞宓推了推安王,安王翻身坐起,看着虞宓。
虞宓躺着,理自己的长发和衣裙。
“你便是躺着,也是诱人。”安王道。
虞宓转个身,留了背影给安王。安王只当她是害羞,凑近到她耳边道:“这就羞了?本王就不信侯府没教你伺候人的手段,脸皮竟是这般薄么?”
闻言,虞宓知道,侍寝之事,只怕是躲不了多久了,安王今日初尝了鲜,怎么也要吃到嘴才罢休的。不然他可真就像丫鬟们传得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