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极近,鼻尖都凑到一起,段知友喉结滑动,他又觉得热了。
下三路尤其热。
江淮眼睫忽闪,很要人命地仰起脸,亲了亲段知友唇边,他声音轻了许多,说:“那就把劲儿都使我身上,好吗?哥哥。”
段知友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
他又不是不行!
在不知道第几次结束后,他一把捞起瘫软在浴缸里,浑身泛着绯红的江淮,捏着那尖尖的下颌问:“哥哥还行吧?”
“哥哥你最行。”江淮在这方面,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他勾住段知友脖颈,软软地说:“没有力气了,哥哥抱我出去。”
段知友认命般舒了一口气,将人轻松地拦腰抱起。
真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第37章也就留了两级
“哎,你几月生的啊?”
江淮忽然问段知友。
此时,他慵懒地靠在床头,浴衣领口松松敞着,露出的一片秀致锁骨被吮了星星点点,野莓似的红痕,因为处于餍足之后的贤者时间,他疏淡的神情里有一丝空洞,思绪也飘来飘去。
段知友倒不见疲惫,盘腿坐在床尾,挺有兴致地对着电视机……看春晚。
夜晚、朦胧灯光、豪华大床房,俩年轻人,如此多关键词聚集在一起,合该是一个极其暧昧的氛围,可此刻的背景音是尴尬而喜庆的春晚,此间氛围登时奇怪了起来。
2022年,怎么还有年轻人会看这个?
江淮百思不得其解。
看就罢了,这人还背对着他看!
不应期的江淮看段知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想起刚刚为了情趣,把这人叫了那么多声“哥哥”,他心里就有一点不太甘心。——得让段知友叫回来。
哪个男人不想被叫“哥哥”啊?
于是,江淮伸出白净圆润的脚趾,踩一下段知友的脊背,问了最开始的那句话。
“啊……你说什么?”
段知友没听清楚,他正在看小品,笑得酒窝里能塞俩鹌鹑蛋。
从这一点看,段知友的品味其实挺独特,毕竟这些年,真心觉得春晚小品好笑的人没有多少了。
而且,他不是故意背对着江淮,只是眼睛有轻微近视,下意识就坐得离电视近了些。
江淮白了他一眼,一边重复自己的问题,另一边脚趾顺着人脊椎骨渐渐上移。
段知友打了个酥颤,注意力果断转移,他回身制住那只作乱的赤足,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之后也没有放手。
“七月二十七,狮子座。”他挑了挑眉,有些不满地说:“连你男朋友的生日都不知道?我可清楚你,你是四月十三,白羊座,百度说我们星座的匹配指数是一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