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幻想,还是真的,她仿若听到抽剑的声响,脑海中尽是那人头颅滚地,鲜血四溅的模样。
心中一惊,腹中痛意便席卷而来。
“夫人还在出血,好像多了些……”
“还不赶紧给她扎针。”贺兰敏进来,在她床榻丈地出停下,“快去熬保胎的药!”
针落入各个穴道,腹中的阴寒退去些,谢琼琚昏昏沉沉。
但她一直记得没有喝到那碗药。
好像药被砸了,她听到碗盏破碎的声响,格外刺耳。只是眼皮太重,实在撑不起来。
睁眼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屋中点着烛火。
就一盏,亮在她的床头。
帘子没有落下,因榻边坐着一个人。
她用力睁开眼睛,突然开心地笑起来,“你回来了?几时回的……”
很快却又合了眼,只当是在梦中,不愿梦醒。
越陷越深。
而她唇口蠕动间,其实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连笑都破碎不堪。
作者有话说:
来晚啦发个红包哈!
胎教那段参考于《记》,是秦汉时期的贵族风俗,非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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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晋江首发
◎他的长意……该活下去的。◎
离开红鹿山的时候,谢琼琚送给薛真人一只雪鹄。
说是谢他照拂之意。
这其实有些莫名其妙。
她上红鹿山,是薛灵枢出的面,贺兰泽按规矩付的银钱,不仅如此,薛真人爱丹青,她执笔绘画,得他满意,方破例入的山门。
故而,如果深算,不过一桩买卖,原不必言谢。
退一步讲,一定要谢,她当投其所好,再绘丹青以表心意。而不是送一只传信的信使。又不是能学人说话的鹦鹉,可聊慰寂寞。
大抵,是真的身无长物,又无力作画,以此相送吧。
是故当日,在名为保护,实际已经被监控的谢琼琚于诸人当前以此物相赠时,贺兰敏和薛真人都未作他想。